後便沒有再多做詢問,收了他們入城費、給了他們一塊牌子,就揮手讓他們進去了。
嚴默抱著不肯自己走路的九風走到叉路口停下,撐起隔音罩,把自己晚上進城打探到的訊息分享給眾人:“巫城現在按照祭司劃分,共有三大勢力,一個是我們都知道的巫象和飛山;一個是明明死掉卻又出現的第二詛咒巫者奎帕;第三個勢力是蟲巫的弟子,這人本來應該最弱,可他有蟲人族支援,竟然直接奪取了十二祭司中原來那個蟲巫的位子,現在也被稱為蟲巫。而我手中這個牌子據說就是屬於蟲巫那邊,我們可以憑藉這個牌子到蟲巫地盤投宿,還能用比較低廉的價格買到蟲人族的貨物。當然蟲巫那邊不止有蟲人族撐腰,還有一個第七祭司迷巫,據說擅長精神控制。”
“師父,那個奎帕會不會也使用了換顏果?”蘇門因上次被陷害,對換顏果印象深得不得了。
嚴默笑,“很有可能。你們首領非常確定奎帕已經給他弄死,連粒灰都沒剩下,所以這個奎帕肯定是假的。但他既然敢扮演奎帕,除了確信他的臉不會被人看出破綻,他的詛咒能力應該也不弱。”
“師父,您這次隱瞞身份,是不是也想暗中查一查這個奎帕?”葉星好奇。
“不,一個假奎帕還不值得我費心力,如果想要知道他是不是假扮的,把他直接抓住扒皮就是。這次我的目的就是為了讓你們玩個痛快,現在按照我們九原的時間,正是過新年的時候,新年嘛,當然要好好開心啦。”嚴默對弟子們擠了擠眼睛。
弟子們一起笑起來,心情頓時放鬆很多。
嚴默很滿意這個效果,雖然希望烏宸他們能多一點見識,但如果繃得太緊,說不定會適得其反,適時放鬆還是很必要的。
“等等,我們過去了,是不是就成了蟲巫的人?”烏宸就是任何時候都會多想的人。
“對。”嚴默讚賞地拍拍烏宸肩膀,道:“這些護城戰士很狡猾,給你牌子卻不跟你說明,等我們用了這個牌子,就會被打上蟲巫的烙印,就算我們以後想改,除非蟲巫看不上我們,否則絕不容易。”
“那我們要怎麼辦?換一個牌子,還是乾脆不用?”
“用,為什麼不用?用這個牌子的是黑土城人,又不是九原人。”嚴默笑眯眯。
眾弟子們恍然大悟,“對哦!”
當天,九原一行人冒充黑土城人住進了蟲巫的地盤。
不過他們來得有點遲,又沒什麼特殊地位和能力,只分到了一塊空地。
九原人表示這完全不是問題,他們很快就在被指定的空地上搭了一個帳篷做樣子,實際上原戰已經在帳篷地下弄好了一個簡易版的地下行宮,白天涼快晚上暖和,且絲毫不嫌悶熱,比被某些大人物分配到的房子還要舒適很多。
嚴默走出帳篷,給徒弟們挨個發元晶幣,讓他們自己到集市上去玩。巫城現在亂歸亂,但只要小心點,不捲進高階戰士的戰鬥中,基本不會出什麼事,再說他給弟子們都準備了很多藥物,用來防身絕對沒話說。
“去吧,多看一看,不懂就問,有急事就用訊號槍。”所謂訊號槍就是能發訊號彈的骨器,靈感來自在西大陸看骨器比賽時大家使用的投票器。
嚴默拆了那個投票器,稍微修改了下,就改成了可以發訊號彈的訊號槍。
九風抱著嚴默的腿,不肯離開,嚴默拿他沒辦法,只得留下他。
等徒弟們全都結伴離開,嚴默拖著九風掛件,轉身,伸手握住高大男人的手掌,唇角微勾:“親愛的,跟我一起去擺攤如何?”
原戰似完全沒想到嚴默會把其他人全部遣開,只留下他們兩個——兩個小的可以忽略!
巫果:不要老是想著哄我睡覺!我要站起來走路!
眼中已經只有自家祭司的原戰:“親愛的?擺攤?”
“嗯,就我們兩……呃,五個,去擺攤賺點零花錢。”嚴默一直想著要補償他,晚上那個雖然也是補償啦,但是愛人之間怎麼能只有□□呢?平時的互動也是很重要嘀!
原戰慢慢、慢慢綻開了一個笑容,“好。”
在嚴默一家子歡歡喜喜去集市擺攤的當兒,巫城也有很多人在提起他們。
巫象看著窗外,悠悠地問:“九原的首領戰和默巫來了嗎?”
飛山捏開一枚堅果,“還沒有聽到訊息。”
巫象眯眼,“可是為什麼我已經感覺到他們已經來到城中?”
“哦?我找人查查。”
“不。他們如果來了卻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