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了自己的右臂,做了個聚攏肌肉的動作,不過所話說傷筋動骨一百天,他這一用力,傷口又在隱隱作痛,差點繃不住自己的表情。
“你的表情可不是沒事的樣子啊。”花染忍俊不禁的看著快鬥齜牙咧嘴,輕輕的笑了起來。但是片刻後,又眸子一虛,斂了些嚴肅的表情,忽然直視快鬥天藍色的眼眸,直白問道:“剛才……你將名字告訴我真的沒問題嗎,還是說,那是個假名?”
聞言,快鬥一愣。等他察覺到了少女眼中不似作假的擔憂後,這幾日的陰霾竟詭異的一掃而空,心情倏地輕鬆了不少。原來除了他,花染也同樣在擔心,她嚴格守著自己的界限,不敢越雷池一步,怕令自己受到什麼傷害。
“是真名。”快鬥眼底浮現幾分柔和,聲音放緩,也染上了一層暖意。這是他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