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起來,她結結巴巴的道:“沒,沒有的事兒!以後我們一定會這樣生活的!”
對,沒錯,以後!
喬以安理直氣壯起來,她沒有撒謊,她只是預言未來!
剎那間,林軒陰鬱的臉瞬間春暖花開,陽光燦爛的一如二人第一次見面,那次她在樹梢上閒坐,看著清秀的少年行過,她喊了一聲,他抬起頭時,陽光灑了他滿臉,他當時便是這樣言笑晏晏的模樣。
林軒低下頭,剛好可以看見她胸前的一片*光,結實的****把單薄的胸衣撐的鼓鼓漲漲,恰好是他一隻手五指閉合的弧度,林軒吞了口口水,再也忍不住,雙臂一鬆,高大的身體自然而然的落到了她的身上。
一陣酥麻從頸間傳來,喬以安也說不清楚,到底是林軒啜吸她的鎖骨的麻癢還是他的頭髮刺著她的臉的瘙癢。
從他的頭髮上傳來了清新的洗髮水的味道,這個傢伙從以前就很愛乾淨,喬以安的精神一陣恍惚,今天真是奇怪,老是不由自主的回憶起往事。
胸前的**徹底的喚回了喬以安走失的精神,彷彿為了懲罰她的不專心,林軒的啃咬力度逐漸加大,一雙幽深的眼緊緊的盯著她。
偏偏他的唇離開她的胸前時,尖端殘留的潤滑一陣涼爽,刺激的她身不由己的蜷縮起來。
不行,不能如此被動!
喬以安伸出手,x入到了林軒濃密的黑髮間,主動的迎了上去,二人唇齒相交,舌頭勾結到了一起,林軒的手臂環繞住她的裸肩,緊緊的把她壓向了自己的胸膛。
喬以安一陣窒息,同時又有陣陣溫熱透過他薄薄的襯衣傳來,她的全身都熱了。
林軒終於鬆開了手,喬以安開始了大口大口的喘氣,下一秒,林軒的雙手已經侵入到了她的x下,薄薄的三角褲根本擋不住這個可惡的入侵者,輕佻的被勾了下來。
喬以安眉頭一緊,自己已經被剝光了所有的防禦戰線,林軒卻還是一身的衣冠楚楚,似乎隨時可以脫身走人,哪怕是參加婚禮也絕不會失禮。
真是讓人不爽呃。
喬以安的手指靈活的探入到了林軒的襯衣裡,幾個輕巧的撥弄,他一排紐扣盡皆解脫,露出了裡面光滑的肌肉,喬以安伸手一摸,不滿的道:“沒有原來結實了。”
林軒羞愧的低頭,“最近太忙。”
喬以安嗯了一聲,叮囑道:“那以後要多多鍛鍊。”
林軒一怔,隨即反應過來,擦,搞得兩個人長期兩地分居的罪魁禍首不是她喬以安麼,怎麼現在還勉勉強強一副讓步接收的表情?!
他皮笑肉不笑的伸出右手捉住了喬以安的雙手手腕,牢牢的鉗制在了自己的手掌中:“抱歉,你已經上了賊船了。”
他見喬以安已經被自己剝的差不多了,果斷的單手叩開自己的皮帶,隨手一抽,隨即解開褲子拉鍊,鼓鼓的一包立刻蹦了出來,白色棉質**褲根本掩飾不了那玩意猙獰的****,小荷悄悄的從**褲邊上探出了尖尖角。
林軒隨手把自己的**褲往下一扯,那個龐然大物立刻張牙舞爪的探了出來,筆直的彈向了前方。
他身體前傾,對著喬以安的****一下一下的頂著,目不轉睛的注視著她雪白的三角**褲,看著**褲上逐漸陰溼的一片,慢慢的透出了裡面的萋萋青草。
一條極窄的門縫也被他悄然撬開。
林軒聲音沙啞,含糊不清的嘟囔道:“溼了?嗯?”
他捉住了喬以安的雙手,強悍的纏在了自己的脖子後,閒出的雙手捉住了她的**褲邊緣,小心翼翼的,一點點的往下拽著,下意識的屏聲靜氣,彷彿那是一個神秘的禮物。
下面之間黏黏糊糊,喬以安下意識的想要夾緊****,在林軒強而有力的雙手的控制下卻動彈不得。
下身逐漸清涼,喬以安的視線自然而然的落在了林軒的臉上,她微微一怔,他的額頭的汗水滴滴答答的順著臉頰滑落,一張俊臉上滿是痴迷,那是一個深深的陷入女人的魅力中的男人的臉。
喬以安的身體各處突然敏感起來,和床單接觸的後背,接觸到他的褲子的****,一切都比不上正在揭開她的**褲的他的手,她的心中有一股強烈的衝動,想要那雙手趕緊的撫摸她的身體的每一寸肌膚,而不單單只是捏住她的**褲。
喬以安果斷的坐直身體,單手捉住了**褲邊緣,兇狠的往下一扯,轉眼間,她的下身已經完全赤luo。
她修長的****立刻嫵媚的纏上了他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