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海空做老大已經兩年多了,對於這一種小場面已經很不在意了,只是他在進入這一個軍營的時候,眼睛還是眯了起來。
盧植他們分成兩排坐在一條長桌上,桌子的兩邊這個時候已經基本坐滿了人,只留下了右邊的末座給陸海空。
所有人這個時候把目光放在陸海空的身上,就很明顯的是想要看陸海空的笑話了。
這是要搞事情啊!
陸海空直接帶著典韋來到左首第一位的丁原面前,二話不說,就盯著他!
很明顯,這一種事情一定是丁原安排的,整個武城當中,高層雖然都看不上陸海空,但也只有丁原有這一個動機來做這樣的事情。
陸海空從來就不是那一種被人打了不出聲的人,丁原既然準備給陸海空難堪,那陸海空這時候也不介意揮手打丁原的臉。
現場的氣氛一下子緊張了起來,陸海空和典韋雖然一言不發,但身上卻有氣勢翻湧出來。
大有一言不合,就準備幹架的意思。
坐在首位的盧植見狀眉頭皺了起來:“誰安排的,還不快給陸刺史上座!”
雖然不喜陸海空,但這時候他還是不得不站出來做和事佬,讓人把右首第一位的位置空出來給陸海空。
看到這一種情況,陸海空一愣,隨即深深地看了一眼盧植,嘴角拉起一絲笑意,直接返身走到右邊的末尾做了下來。
陸海空這一手在場的有人看得是一頭霧水,有人則是眉頭一皺,似乎沒有想到陸海空居然這般的難纏。
其實盧植表明上看是在做和事佬,實際上陸海空如果真正坐在了右首第一的位置上,那陸海空無形當中就排好了陸海空在軍營當中,比盧植和丁原更低的位置。
陸海空算是看出來,今天這一手,估計也有盧植的身影在裡面。
一旦這一個排位坐實了,盧植就能夠理直氣壯名正言順的去指揮陸海空,這是一種很典型的官場手段,陸海空沒有想到自己今天居然遇上了。
而陸海空做到末尾的位置上,這情況就大不一樣了,他堂堂一州刺史,還是以友軍的身份到場的,居然坐在末尾上,這個時候臉上不好看的就不是陸海空,而是他盧植了。
“陸刺史,您這是?”盧植的眉頭皺了起來。
“我陸海空軍旅出身,沒有那麼多講究,這裡挺好的我就坐這裡好了,再說了你們的軍事會議我一個外人旁聽就好了,不用坐得那麼靠前。”
陸海空這話出來,盧植的臉色微微一變……
250 怒斥
陸海空就坐末尾的位置上,坐得相當筆直,任憑誰說什麼他就不動彈,就坐在這裡。
在這一種情況下,盧植他們也無法,只能繼續他們的會議。
武城這邊,張梁自從陸海空強勢殺進武城之後,這幾天來就在也沒有進攻過武城了,似乎在醞釀著什麼。
而陸海空那一天的強勢表現,即振奮武城士兵計程車氣,同時也讓武城內的這些武將的有了一種張梁大軍不過如此的想法。
加之今天一個訊息送到了武城,朝廷方面,對於盧植這一個方面軍這一段時間以來的接連失敗很失望,甚至有些驚恐。
畢竟黃巾大軍已經快要叩開司隸的大門了,這一種情況下,朝廷的那些大佬們都坐不住了。
一方面指揮公孫瓚皇甫嵩以及朱揮軍冀州,另一方面也把涼州的董卓調集了過來。
這一種情況下,武城這邊的軍隊高層就很尷尬了,在全國形式一片大好的情況下,唯獨他們屢戰屢敗,這就有些說不過去了。
在這一種情況下,他們需要一場勝利來挽回他們的顏面。
如果是陸海空到來之前,他們絕對不會有這一個想法,不過陸海空到來,在他們見識到陸海空僅憑一千人生生殺退三萬大軍的情況下,這一個想法就鬼使神差的出來了。
沒有理由陸海空做得到的事情,他們做不到,論士兵,他們有最精銳計程車兵,論武將關羽張飛的勇武盧植也是知道的,絕對不遜色當晚表現搶眼的典韋多少,當然如果能夠把陸海空也動員過去的話,那他們的成功率就會大很多了。
這也是今天盧植把陸海空請來,並且一開場就設計陸海空的原因。
陸海空到場之後,盧植簡單的介紹了一下自己的戰鬥計劃,把目光轉向了陸海空:“陸刺史,你看我們的作戰計劃怎麼樣?你也是這一方面的行家,幫老夫掌掌眼。”
陸海空眼中精光一閃,隨後搖了搖頭:“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