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一方面假意同意了,陸海空的要求,但在執行上卻陽奉陰違,甚至給陸海空派過去的火字營成員找各種麻煩,一方面張立把陸海空的事情通知給了張讓。
張立倒不是想要把陸海空怎麼了,他也隱約知道陸海空現在的能量,他想要做的就是藉助張讓的力量和陸海空徹底劃清界限,這一個男人實在是太危險了。
慌亂有時候真的會迷住一個人的眼睛,這個時候的陸海空想要做什麼事情,豈是一個需要他的幫扶才能站起來的雁門郡守能夠阻攔的?
再說了,張讓那邊這個時候真的能夠把陸海空怎麼樣嗎?張立並不知道的是,他在找張讓之前,陸海空的人已經先行一步找到了張讓……(未完待續。。)
152 騎虎難下的張讓
洛陽,張讓府上。
這會,明明應該是在皇宮伺候漢靈帝的張讓,正一臉不滿的坐在會客廳內,身邊是十幾個全副武裝的護衛。
今天還是張遇刺之後,第一次回到府上來,為的就是見他面前的這一個人。
那人對著張讓微微一禮:“學生辛評,添為強陰縣丞,見過張常侍大人。”
沒錯,這一個讓張讓從皇宮出來的,就是陸海空麾下的辛評。
“說吧,大老遠的從幷州過來,非得見咱家這一趟所為何事?”張讓表情有些複雜,心中似乎猶豫了半響最終還是不耐煩道。
自從被刺之後,張讓對於皇宮之外的地方就有些不安了,不是很願意在外面逗留,今天要不是辛評幾乎是半威脅著,張讓也不會出來。
不過,除了這一方面的不安之外,其實隱約可以看得出來,張讓對於眼前的辛評,確切的說應該是辛評背後的陸海空其實也是有不安的,否則他是不會這個時候出來的。
辛評看了一眼張讓身邊的護衛,再看了看張讓,其中含義不言而喻。
張讓沉默了一會,再三猶豫之後,揮了揮手:“你們全部出去守在外面,沒有我的命令誰也不能進出這裡!”
那些侍衛恭敬一禮之後,全部走了出去,張讓的身邊只留下了一個看上去很是陰柔的小太監。
“現在可以說了吧。”
辛評對著張讓一禮:“張常侍還不知道吧,在一天之前,幷州邊境烏恆族和鮮卑族同時叛亂,舉兵數十萬進攻五原郡。目前五原郡應該是基本要淪陷了吧。”
“什麼?”張讓聞言一驚,這天下原本就是硝煙四起了,眼下居然再來一個烏恆和鮮卑族的叛亂。
隨即張讓馬上又反應過來,五原郡不是那個搶了陸海空生意的丁原的地盤嗎?而且幷州強**洛陽就算是最快也要幾天的時間,為什麼昨天發生的叛亂眼前這一個傢伙就已經知道了?這其中的東西細思極恐!
“這事是你們做的?對了,上一次九原縣的事情好像就是你們做的,你們好大的膽子!”張讓一拍桌子怒道。
面對張讓的憤怒,辛評一臉淡然:“瞧您說的,這事是丁原自己太過貪婪,一年的時間之內,殺人族人數十萬,搶人錢財馬匹牲畜無數,人家活不下去了才起兵造反,關我們什麼事?”
說到這裡,辛評頓了頓,有些玩味地看著張讓:“再說了,這件事就算是我們做的,那又怎樣?”
“放肆!你好大的膽子!”張讓拍桌怒喝:“信不信咱家這就讓人與你五馬分屍了?”
辛評臉上滿是淡然:“信,但是這對您有什麼好處呢?您這樣做除了激怒我家主公之外,對您而言沒有半點好處。”
“笑話,咱家會怕區區一個山賊出身的縣令?”張讓冷笑道。
“不不不,張大人,您錯了,我家主公不是強陰縣令,他是幷州刺史!”辛評眼中精芒一閃。
“他是刺史?笑話!我怎麼不知道?”
張讓這話說完,看著眼前淡然無比地看著自己的辛評,腦海中恍然一道閃電噼過,瞬間明白過來了辛評這話到底是什麼意思了。
張讓這時候終於知道,眼前這一個書生找自己所為何事了,眼前這書生或者說遠在幷州的那陸海空的胃口遠遠張讓預想的還要大,張口就要一州刺史。
“幷州刺史?笑話,他憑什麼上任?”知道了陸海空的想法,張讓反倒是沒有生氣的心情了,沉默了半響才道。
“憑什麼?憑原刺史丁原無德無能,治理無功反倒引發叛亂,陷幷州於水火之中,憑我家主公集雲中、定襄雁門三郡之力,拯救難民數十萬,抵禦黃巾有功,當然最重要的還是,憑您張常侍的力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