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大軍殺來,呂布的的飛狼騎這時候根本就擋不住,只能邊打邊退,一天的時間,五原郡就淪陷了大半,百姓流離失所。
這樣的情報送到了丁原的面前,恍如一道晴天霹靂一般砸在丁原的腦門上,他整個人都傻了。
好半響才回過神來,眼睛瞬間紅了,臉色猙獰如同厲鬼一般,死死地盯著就在頭頂上十來米的陸海空:“是你,一切都是你搞的鬼!”
“是我?”陸海空直接大笑出聲了,好半響,陸海空才止住了笑聲,臉色轉冷:“我有這麼大的能耐嗎?”
陸海空直接站了起來,高聲說道:“你就承認吧,造成這一切的人就是你,是你和你的貪婪,是你手中的幾十萬烏恆人和鮮卑族人的鮮血引來的,如果不是你滅人部落,搶人財物你撐得起你的九原縣的發展嗎?你九原縣的每一寸繁華的土地,都是用人家的鮮血造就的,現在人家反抗了,你說是因為你還是因為我?”
“有時候我真搞不定你們這些貪官汙吏,明明可以透過交易的手段去獲得物資,你們偏偏要用武力,在你們看來,比起你們口袋裡的錢,那些外族人的命簡直一文不值。”
“好吧,這一點我也勉強認同,但現在呢?那些外族人起兵報復,縣城被攻破百姓流離失所,你有想過因為你的貪婪的,你的**,你的滿手血腥讓那些流離失所的百姓為你付出的代價嗎?他們的命比起你口袋裡的那些骯髒的錢要珍貴得多了。”
“人人都說你丁原是在世霍青,是民族英雄,我呸,你不過是一個為了錢,為了利益滿手血腥的屠夫而已。”
城牆之上,陸海空撐腰怒罵著,罵的是暢快淋漓,慷概激揚。
他的每一句話,每一個字彷彿都帶著對於丁原,對於那些貪婪的官吏的憤怒,任誰聽來這都是一場正義凜然的控訴。
城牆之下,丁原滿腔怒火,他在口舌上爭辯上從來就不是陸海空的對手。
這個時候他更是找不到話語來反駁,而陸海空卻沒有停止的意思。
“如今大敵當前,幷州內,外有烏恆鮮卑入侵,內有黃巾叛亂,你這刺史不思抗敵報國,只想著排除異己貪人錢財,你摸著自己的良心問問自己,像你這樣的人,配當官嗎?配當這一州刺史嗎?你還是一個人嗎?”
“我承認我陸海空當初確實是得罪了你,但是眼下國家危難之際,百姓受苦之時,如果你心中還有一點良知,如果你還是一個男人,請你放下那一點成見,帶著你的兵去抗擊外族,去平地叛亂!”
“你若是不願意,你若是怕死可以去晉陽享你的清福,我帶著你計程車兵去,我知道你麾下的每一個士兵,他們都是幷州的子弟兵,你的血液是冷的,但他們的的是熱的,他們想要的是去保衛自己的家園自己的親人,而不是麻木的在這裡與你為虎作倀!”
這時候的陸海空,一身書生長袍,高高的站在城牆之上,身邊插著大量的火把,讓所有人都看得見他的存在。
他這時候彷彿身處於火焰當中,和火焰一般的光芒四射,他的聲音他的動作帶著憤怒,帶著直擊人心的力量,讓人忍不住對於丁原,對於這一個腐朽的社會生出不滿,同時也生出了想要反抗的力量。
城牆之下,丁原計程車兵當中,很多人都被陸海空這一番震撼人心的演講震動了。
他們很多都是出身幷州,出身五原的人,那一個騎士彙報丁原情況的時候,他們並沒有聽到,但這時候陸海空的演講他們聽到。
他們也知道了,自己的家鄉正在遭遇著外族的入侵,這時候所有計程車兵都發出了抗議,他們想要回去就去救他們的家人。
這一種情況下,丁原知道自己今天徹底的敗了,對方不出一兵一卒自己就讓自己慘敗,一敗塗地的那一種,他現在如果下令攻城的話,麾下計程車兵直接發生動亂的可能性極大。
而且在得到烏恆和鮮卑叛亂的訊息之時,丁原已經沒有了別的心思了,他現在最想要做的就是回去救援呂布,保下九原縣,只是他還沒有找到下臺的階梯呢,城牆之上的陸海空直接就把他的臺子拔高几十米了。
沒有梯子下,沒有臺階,丁原就被這麼釘在了恥辱柱上,偏偏他還沒有辦法反駁。
他說不過人家,現在的丁原只能咬著牙,捏緊著拳頭,揹著陸海空強行幫他釘上去的恥辱柱,帶著軍隊離開了。
丁原原本就站在城牆之下,他最後臉色鐵青的回頭的那一幕被陸海空仔仔細細的看在眼裡。
看著這一個對手最後狼狽的帶著隊伍離開,陸海空很是暢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