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風呲牙咧嘴的捂著屁股,逃也似的衝出了帳篷。
透過門縫,依稀還能看到嬴政揮舞著癢癢撓的身影。
寒風刺骨,即便秦風披著大氅,驟然跑出來,依舊是有些受不住。
還好,隔壁就是李信和黑牛的帳篷,秦風直接就鑽了進去。
感受著帳篷裡蒸騰著的暖意,以及中間熊熊爐火,秦風終於是長舒一口氣。
看著軟榻上,呼嚕震天響的黑牛,秦風直接往上面一坐,撅起屁股來給他擠了出去。
“哎呦!”
黑牛迷迷糊糊的被嚇醒,發現自己睡在地上的絨毯上,不由的有些奇怪。
只不過當他抬頭,看到秦風躺在自己的軟榻上時,頓時雙臂緊緊抱胸,尖叫道:
“老大!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
秦風頓時被嚇了一跳,下意識的伸出手用力捂住黑牛的大嘴,低聲威脅道:
“你踏馬!別亂喊亂叫的!”
可惜,已經晚了。
即便秦風的動作很快,但李信依然被吵醒。
朦朦朧朧之間,他看到秦風躺在黑牛的軟榻上,正在跟地上的黑牛拉拉扯扯的做些什麼奇怪的東西,頓時猛地清醒過來。
“啊啊啊啊!老大,沒想到你!
你居然好黑牛這一口,太變態了啊!”
說著,黑牛的兩行清淚緩緩流下。
他用力的捂著屁股,悲傷道:
“沒想到啊,實在是沒想到!
俺把你當老大,你把俺當變態?”
秦風頓時老臉一黑,抽出板磚,猛地拍在地上,惡狠狠道:
“都給老子正常點!”
眼見老大殺氣騰騰的模樣,兩人也就消停了。
李信裹著厚厚的裘皮,訕訕道:
“老大,你跑這來幹啥呀?你不是在跟陛下吃火鍋嗎?”
秦風撇撇嘴,一屁股坐在軟塌上,輕哼一聲道:
“陛下玩不起啊,自己不會炒菜,還搶我的吃。”
黑牛舔著一張黑臉,抬起屁股來小心翼翼坐回軟塌,在一旁諂媚的附和道:
“就是就是,陛下怎麼可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來呢?俺替老大譴責陛下!”
秦風點點頭道:
“我以內閣首相的名義封你為清君側大將軍,現在去陛下帳篷。”
黑牛想了想,衝著秦風獰笑一聲。
秦風頓時一愣,罵道:
“你衝著笑幹嘛?你特麼清君側的啊?”
黑牛撓撓頭,一臉無辜道:
“可是現在陛下身邊最大的奸臣,不就是你嗎?”
秦風沉吟片刻,緩緩點頭道:
“你說的好有道理,那我是奸臣的話,你們是什麼?”
李信與黑牛頓時一眼,頓時露出了反派的笑容:
“我們?桀桀桀!我們當然也是反派大奸臣啊!”
“……”
等仨人鬧騰夠了,秦風便百無聊賴的往軟塌上一躺。
眼見黑牛一臉委屈,被自己鳩佔鵲巢。
秦風難得往旁邊挪了挪,給黑牛讓出來半個床位。
黑牛頓時開心的咧嘴一笑,便拱了上去。
幸好黑牛身寬體胖,壯的一批。
隨身帶著的軟塌,都比尋常人大一倍。
如此一來,才能夠躺下兩個人。
李信打了個哈欠,疑惑道:
“老大,你咋跑我們這來了?”
秦風雙手墊在腦後,想了想,一個逼鬥將開始打呼嚕的黑牛扇醒,而後神秘兮兮的說道:
“陛下最近有些不對勁。”
果然,人都是八卦的生物。
聞言,黑牛、李信頓時來了精神,也不困了,湊過來好奇的問道:
“咋了?陛下想大胖娘們了?”
秦風一拍大腿,感嘆道:
“英雄所見略同啊!我早就說了,可是陛下不承認啊!”
黑牛眼睛珠子一轉,猥瑣的笑道:
“老大,這你就不懂了吧?這叫矜持,叫欲擒故縱!
你想想啊,堂堂一國之君,能承認自己想大胖娘們了嗎?
肯定不能夠啊!”
秦風遲疑的點點頭,琢磨道:
“你這說的,好像有點道理啊。”
黑牛輕哼一聲,驕傲道:
“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