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伐無道,誅暴秦?”
聽著這熟悉的口號,韓仲忍不住心裡一動。
頓時,他看向徐書陽的眼神變了。
就好似一個孤單的遊子,漂泊半年,在異鄉的春風樓,遇到自己的好老鄉一樣,眼神熾熱且多情。
劉季不是傻子,反而是一個很聰明的人。
在他發現韓仲的眼神不對勁後,頓時便明白了緣由。
‘他孃的!這個死基佬,居然看上徐書陽了?’
‘怎麼辦?老子就不該帶他來啊!’
反觀徐書陽,臉色也是驟變,下意識的夾緊了皮燕子,整個人陷入到了難言的恐懼之中。
他連忙向著劉季使眼色,唯恐這個狗東西會將自己送給韓仲當面首。
劉季自然是不想要將徐書陽送出去,自從蕭何被秦風綁走了之後,自己手下便再也找不到一個合適的文化人了。
雖然徐書陽是被自己抓來的,但人家十分的識趣。
在自己的帳下將事務打理的井井有條,絲毫沒有所謂的文人風骨,寧死不降的說法。
所以,要是被韓仲這個死基佬要過去,劉季還是十分捨不得的。
但當面駁斥韓炮王殿下,他還沒這個膽子,只能拐著彎的暗示道:
“炮王殿下,小人手下就這麼一個文人了。
平日裡軍機大事,全都是他在處理。
小人實在是實在是離不開他呀!”
韓仲微微皺緊了眉頭,看了看一臉惶恐的徐書陽,又看了看同樣有些悲愴的劉季,頓時恍然大悟,一拍大腿道:
“寡人懂了!你倆有龍陽之好!”
劉季與徐書陽對視一眼,十分苦澀。
但這時候還能解釋什麼呢?只要不被韓仲這個死基佬要過去,怎麼都忍了啊!
於是徐書陽小鳥依人的摟住劉季的胳膊,羞澀道:
“討厭~”
劉季嘴角一陣抽搐,但還是強忍著吐出來的衝動,溫柔道:
“既然被炮王殿下發現了,那小人也就不隱藏了。
我們兩個是真心的,還希望炮王殿下不要拆散我們。”
韓仲沉吟半晌,沒有言語。
就在徐書陽大呼僥倖,以為自己就要逃過一劫的時候。
沒想到韓仲沉吟半晌,竟是緩緩說道:
“既然如此的話,寡人就不好要人了。
這樣吧,我們想個折中的辦法,讓徐書陽跟寡人去後殿,只要一個時辰!”
“啊!一個時辰!”
你個狗變態!死基佬!
一個時辰啊!這踏馬狗命不得被折騰沒了啊?
徐書陽欲哭無淚的看著劉季,劉季有些不忍心。
徐書陽好歹也是給自己打工這麼長時間了,從來沒有出過差錯。
作為自己的小弟,若是保不住的話,以後誰還跟自己?
想到這裡,一向以苟為主的沛公,竟是難得硬氣道:
“炮王殿下是不是有些過分了?
徐書陽與我情投意合,您怎能做出如此禽獸之事?”
韓仲一聽,頓時惱了。
他微微眯起眼睛,面色微微帶有怒意,威脅道:
“好大的膽子!自從上一任反秦聯盟盟主死後,誰也不敢跟寡人這麼說話!
即便是咸陽猴秦風在這裡,也不敢如此說話!”
劉季當即勃然大怒,猛地一甩胳膊,罵道:
“徐書陽你還等什麼呢?還不跟炮王殿下去後宮?”
徐書陽目瞪口呆:
“你個迪奧毛”
眼見劉季慫了,韓仲滿意的站起身來,拍了拍徐書陽那瘦弱的肩膀,溫聲道:
“書陽先生,請吧?”
看著韓仲那熾熱的眼神,徐書陽嘴唇微微顫抖,心裡在滴血啊!
這踏馬!秦先生也沒說過,關東六國的貴族,有踏馬龍陽之好啊!
自己本就想要過來為秦先生分憂的,結果皮燕子不保?!
我尼瑪!
徐書陽拼盡全力,怒吼道:
“我不去!我不去後宮!”
韓仲對於徐書陽的反應置之不理,他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跟徐書陽對暗號了。
畢竟這可曾經是秦老大的學生啊,更是來自咸陽。
說不定能夠拉過來當自己盟友呢?
高手寂寞啊,臥底的日子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