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尿病就算了,不要讓狗邪祟嚐到甜頭!”
隨著秦風的一嗓子,在閼氏期待的眼神之中,陳平就要寬衣解帶。
“狗邪祟!吃我一泡!”
話音落下,只見秦黑眼皮顫動了一下,而後眼睛緩緩睜開。
他茫然的四處打量一番,當他看到穿著苦茶籽的陳平時,當即大驚失色,哭嚎道:
“爹啊!您只跟俺說大草原上有偉大的大單于,沒說有特麼龍陽之好的大變態啊!
雖然俺天生麗質,帥氣逼人。
但也不至於大庭廣眾之下,就行苟且之事吧?”
那聲“爹”叫出來的時候,不只是秦福應了一聲,就連秦風、鐵柱、陳平都壓低嗓音“哎”了一聲。
著實是全員不當人。
秦福老淚縱橫,撲倒在秦黑的身上,感動的熱淚盈眶:
“好孩子啊,你沒事就好啊!沒事就好!”
閼氏有些惋惜的瞧了一眼陳平,眼眸似水。
頭曼單于則是瞪大了眼睛,滿臉不敢相信。
居然真的成了!
這傳說中信仰光的神明啊,竟是如此強大?
僅僅是透過物理驅邪,就將秦黑給救了過來?
他迫不及待的開口問道:
“秦黑,你昏迷的時候什麼感覺?”
秦黑皺緊了眉頭,撓著腦袋,迷迷糊糊說道:
“俺就記得剛來到草原上,一道黑霧似的東西,鑽進了俺的腦袋。
而後俺就覺得頭痛欲裂,想要將它趕出去,卻怎麼都做不到。
就在俺越來越虛弱的時候,突然一道光自天邊而來!
就像陽光穿過黑夜,黎明悄悄劃過天邊。
剎那間,將這黑霧擊碎!俺就醒過來了!”
說完,秦福涕泗橫流,看著身穿藍灰色外套的秦風,感恩戴德:
“偉大的神明啊,您的大恩大德,老朽沒齒難忘啊!
俺秦福做牛做馬,也要報答您呀!”
秦黑看著秦風,伸出手指,顫顫巍巍的指著他,失聲喊道:
“就是他!俺看到光裡的神明,就是這幅模樣!”
秦風十分不屑的輕哼一聲,伸手將地上的黑袍撿起來,披在身上。
而後大步向著帳篷外走去,邊走邊說道:
“吾主啊,形象千變萬化,豈是汝等凡人所能知曉的?”
頭曼單于看著這一切,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
雖然他已經相信了秦風八分,但臉色卻愈發的難看起來。
既然秦風確實是跟跳大神一般,背後有神明撐腰,乃是一名真正的神使,也可以稱之為徹頭徹尾的神棍。
那麼他卜算的豈不是都會成真?
閼氏面色也是有些焦急,他十分害怕冒頓會活著回來。
那個少年啊,雖然年紀輕輕,但給她留下了極大的陰影。
她可以肯定的是,如果冒頓不死,那麼死的一定會是她們娘倆!
頭曼單于陰沉著臉道:
“除了陳平,都下去吧,任何人都不得靠近王帳!”
“是!”
陳平不卑不吭的穿好衣服,目不斜視,絲毫沒有迎合閼氏別有深意的目光。
一副光明磊落,身正不怕影子斜的模樣。
頭曼單于自然是沒有注意到,這狗男女之間的事情。
他沉聲道:
“陳平,如今之事,該如何是好?”
陳平苦笑道:
“恐怕是要功虧一簣了。”
一聽這話,頭曼單于頓時如同發怒的獅子一般,鬚髮皆張。
他猛地一拍桌案,罵道:
“你們漢人有句話,叫要麼不做,要麼做絕!
既然你從頭到尾都有參與,就要拿出一個說法來!
不然的話,我便會將你剖肝挖心,讓你嚐嚐天葬的滋味!”
陳平聞言,心裡一陣不屑。
這個老頭曼就是不如冒頓,至少人家不會當面把話說的如此難聽。
學會偽裝自己的情緒,並且在有求於人的時候,放低姿態,才是王者所應該做的事情。
陳平裝模作樣的嘆了口氣,沉吟半晌,緩緩說道:
“既然如此的話,只能施展驅虎吞狼之策了!”
頭曼單于不耐煩的一揮手,罵道:
“別他孃的搞些彎彎繞,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