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裡的小黑狗搖著尾巴,扭著屁股走了過來,憨態可掬的吐著粉嫩的小舌頭。
蕭何苦笑著揉了揉它的腦袋,說道:
“本以為秦風使出絕戶計,沒想到居然把你給落下來。”
正當他站起身來,準備去縣衙找秦風拼命的時候。
突然,大廳之中,桌子下面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
蕭何微微皺眉,抱起小黑,便走了過去。
“狗黑牛!你就不能把地道口挖的大一點!”
“俺冤枉啊!都怪鐵柱這個大怨種,昨晚俺牛子都被卡住了!”
“呸!黑牛你個狗日的!你不要臉!”
秦風雙手撐住地面,用力往上一跳。
“臥槽!”
結果剛一伸出腦袋,就看到蕭何正趴在地上,直勾勾的盯著自己。
一時間,兩人大眼瞪小眼,氣氛十分尷尬。
“今兒當我沒來過。”
說完,秦風就想溜。
結果被蕭何猛地抓住胳膊,一把從地道里提了出來!
順便一腳踹翻了桌子,把地道口給堵住了。
“哎?哎?哎?老大你這是過河拆橋?”
“老大你不會嫌俺們耽誤你跟蕭何的好事吧?”
“老大你不會真的喜歡男的吧?”
秦風可沒有時間回答,他看著怒氣衝衝的蕭何,不由倒吸一口涼氣。
不愧是戰國時期呀,但凡是個文化人,武力值都很高。
蕭何紅著眼睛,惡狠狠的問道:
“秦風!吾母何在?!”
秦風右手背在身後,悄悄握緊火之高興,用力嚥了口口水,說道:
“咱媽去哪兒了?哦,咱媽去咸陽了啊。”
蕭何往前猛地踏出一步,咬牙切齒道:
“一晚上的時間你就送到咸陽了?”
“蕭何!我勸你善良!你全家都在我手裡呢!”
秦風猛地亮出火之高興,大聲喊道。
地道里的黑牛、鐵柱一聽,頓時明白了。
敢情老大不是在推倒蕭何,而是快被蕭何推倒了啊!
一時間他們瘋了一樣,開始拔劍亂砍。
木頭桌子本就不是很結實,很快被砍得木屑橫飛。
“蕭何!你若是敢揍俺家老大!俺就把你家男的都閹了!”
“蕭何!俺數三個數!你要是再不把桌子搬開!俺就一刀先斬了門房的o!”
“一二三!”
秦風與蕭何同時倒吸一口涼氣。
蕭何實在是沒想到,那個黑牛不講武德呀!
一二三數的這麼快?一口氣數完?你特麼故意的吧?
秦風差點就破口大罵了,狗黑牛,你是在故意激怒蕭何,巴不得他弄死我是吧?
門房哭爹喊孃的聲音頓時傳了出來,簡直是慘絕人寰吶!
“啊啊啊啊!你們這群變態!把髒手從我的褲子上拿開!”
“刀刀刀!小心啊!我本來就一個o啊!”
“老爺你就從了秦風吧嗚嗚嗚!”
“你了不起!你清高!你口嗨!我挨刀!”
秦風趕忙勸道:
“我家黑牛和鐵柱是出了名的大傻子,他倆這種事沒少幹呀!
關中百姓都稱他倆為,拆蛋專家!你就聽他倆的吧!”
蕭何:“??????”
神特麼拆蛋專家啊!你們踏馬是多少有點大病吧???
他實在是不明白,自己怎麼就招惹上這麼一群狗東西?!
蕭何連忙踹翻桌子,露出地道口。
眼看著門房在下面已經哭成了淚人,整個人以極為羞恥的姿勢,仰面朝天。
而黑牛、鐵柱正在興致勃勃的探討,一個o跟兩個o的功能,是否一樣。
看他們那激動的樣子,似乎完全沒有替秦風擔心的意思。
甚至在看到桌子被踹開後,黑牛的臉上甚至還露出了些許遺憾。
鐵柱也戀戀不捨的將手中的小刀放下,嘟囔著“沒法做研究”“掃興”“拆蛋專家不容褻瀆”之類的話。
蕭何死死盯著秦風,從牙縫中擠出兩個字:
“卑鄙!”
“謝謝誇獎!”
秦風總算是放下了心,忍不住罵道:
“快特麼滾出來啊!把褲子給他穿上!別特麼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