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秦風不是想要救章邯、韓信嗎?
他倆不是你的摯愛親朋,手足兄弟嗎?
那就先把你的手足斬了!兄弟宰了!
到時候無論你的後手如何,都無力迴天!
你不讓我們哥倆好過,那大家都別想好過!
趙佗仔細想了想任囂分析的,愈發覺得有道理。
若是沒有什麼意外,對於二人封賞的聖旨應該早就來了才是。
可直到如今,依舊是沒有任何的訊息。
這可是二十多萬秦軍呀!無論如何都不應該群龍無首這麼久才對!
趙佗越想越害怕,越想越沒底。
他一咬牙,猛地抽出佩劍,喝道:
“伸頭也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
現在咱就去後面,把章邯、韓信給宰了!”
任囂靜靜盯著趙佗的眼睛,幽幽道:
“兄弟,你可想好了。
若是殺了韓信、章邯,咱哥倆可就真的沒有退路了。”
趙佗咧嘴一笑,露出白森森的牙齒:
“任將軍,你這話說的好像我們還有退路一樣。
難道將章邯、韓信交給秦風,他就會饒過我們不死?
他可是出了名的沒有隔夜仇,有仇當場就十倍報了!
更何況,你難道忘記屠睢是怎麼死的了?
即便秦風能放過咱哥倆,始皇帝能放過?”
任囂深深嘆了口氣,不再言語。
趙佗壓低嗓音,顫聲道:
“兄弟,這事兒必須處理乾淨。
只要殺了這幫人,那麼就再也沒有人知曉真相了。
這伐越二十多萬大軍,便是咱哥倆說了算了!
到時候中原有變,直接封鎖百越,也他孃的當個王,豈不自在?”
任囂眼底浮現出一絲掙扎之意,但很快便被慾望所取代。
雖然這個時候,王侯將相寧有種乎,這句話還沒有出現。
陳勝還不知道在哪個地方要飯,亦或者是沒機會要飯了。
聖火喵喵教追殺令一出,全天下的大黃都得被拖出來,驗驗有沒有oo。
陳勝自然大機率要被彈一百下,送進宮,感受愛與和平了。
但是,炎黃子孫骨子裡那種不屈,是無法磨滅的。
天破了,自己煉石來補。
洪水來了,自己挖河道疏通、
瘟疫橫行,神農便嚐遍百草。
在東海淹死,就把東海填平。
被太陽暴曬,就把太陽射下來。
斧頭劈開的天地之間,到處都是不願做奴隸的人!
雖然趙佗不是一個好人,但他也是有偉大抱負的人。
每當他看到始皇帝的車架後,心中總會忍不住升起一種,彼可取而代之的感覺。
“幹了!我現在就去殺了韓信、章邯!”
趙佗一咬牙,拿著鋼刀便走出了大營。
而就在中軍大營後面,一個守衛極其森嚴的大營裡面,正在爆發一場激烈的衝突!
兩人反目成仇,幾乎要拼命!
“韓信!你個狗日的!信不信老子踹死你?!”
一向溫文爾雅,有著憨厚土匪之稱的章邯,終於忍無可忍。
從床上猛地跳了起來,對著韓信破口大罵。
韓信翻過身去,好像還同時翻了個白眼,懶得理他,慵懶的說道:
“你踏馬怎麼這麼不文明?秦老大不是說了,咱他孃的是儒家子弟。
儒家子弟是什麼?禮樂射御書數,首先就是要懂禮貌!
你他孃的整日裡光罵老子狗日的,你還要不要臉了?”
章邯惱羞成怒,抄起板凳就丟了過去。
韓信一縮腦袋,結果板凳貼著他頭皮就飛過去了。
韓信摸了摸自己的髮際線,當即勃然大怒,從床上跳起來,罵道:
“你特麼是想讓老子變成黑牛那樣的醜禿子啊!”
章邯環抱雙臂,嗤笑道:
“人家黑牛一年前禿,但現在頭髮應該已經長出來了!
他總不能一直梳中分吧?他又不是真的大傻子!
倒是你,牛子有人家大嗎?”
韓信是一個要強且驕傲的人,一聽這話,當即就開始解腰帶,邊解邊罵道:
“老子今晚就跟你鞏固鞏固感情!”
章邯可是從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