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將軍,我們沒有往來的證據呀!”
黑牛當即大怒,上去揪住他胸前的,用力一擰,罵道:
“大膽!你在狗叫什麼!
俺還沒審呢,你就說沒有!
是不是覺得俺是個大傻子?”
驟然遭重的任囂眼淚刷的一下就流下來了,那種奇妙的痛感,讓他忍不住仰天長嘯。
特麼太疼了啊!你是狗吧!
怎麼還揪人家的?有毒吧!
“嗷嗷嗷!疼疼疼!我都招了!我都招了啊!”
但是被揪住要害的任囂哪裡敢反抗,被揪著就往大牢走去了。
趙佗被打的跟坨爛泥一樣,趴在地上一動不動。
但秦風知曉,這些不過都是皮外傷罷了。
你看看人家的高子哥?被摘了全套吃飯的傢伙,不還是活蹦亂跳的到處搞事情?
秦風伸腳踢了踢趙佗,淡淡說道:
“我數三個數,你若是不起來,就讓黑牛揪著你的拽起來。”
“三!”
剛剛還氣若游絲的趙佗,頓時連滾帶爬的從地上站了起來,堪稱醫學奇蹟。
秦風拍了拍他的肩膀,淡淡笑道:
“你呀,就是調皮。
說說吧,除了李斯,朝中大臣還有誰與你們有聯絡?”
趙佗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說道:
“沒了,真沒了呀!
我們都是與李斯大人單線聯絡的,其他人都不熟。”
“書信呢?”
“啊?什麼書信?”
趙佗愣在那裡,奇怪的問道。
秦風當即冷笑一聲:
“很好,把我當傻子是吧?
來人啊!把他綁在樹上,彈到他承認了為止!”
“諾!”
“啊啊啊啊!不要啊!真沒有書信啊!
秦將軍!我都招了!招了啊!”
趙佗痛哭流涕,一瞬間,他感覺自己失去了生活的意義。
落在秦風的手裡,簡直就是生不如死呀!
真是癩蛤蟆找青蛙,長得不花玩的花啊!
他總能想到很多奇怪的花樣,來折磨人。
秦風揹負雙手,一副高手寂寞的模樣。
他看著依舊“嘴硬”的任囂、趙佗,不由深深嘆了口氣,淡淡說道:
“人生四大忌,酒色財氣
酒,穿腸的毒藥。
色,刮骨的鋼刀。
財,下山的猛虎。
氣,惹禍的根苗。”
鐵柱滿臉崇拜,當即振臂高呼,大聲吼道:
“俺與賭毒不共戴天!”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