嚎啕大哭的胡亥,在極度悲傷的情緒之下,捱了秦風兩個大逼兜,就算是送行了。
看著他那哭的上氣不接下氣的模樣,李信一時間有些哭笑不得。
這玩意真是始皇帝陛下的兒子?
當時殺他倆哥哥的那股狠勁兒去哪兒了?怎麼被秦風抽成這樣?
丟人吶!
如今李信身上的稜角,早就已經被磨平。
再見之時,相比較於沒有什麼變化的秦風,李信則成熟的有些過了。
自從伐楚大敗之後,即便成功復仇,他也再沒有做主帥出征的機會了,一直都是副將的角色。
而秦風也一直忙碌於到處征伐,兩兄弟已經好多年沒有坐下來好好吹牛逼了。
如今再見,已是步入中年。
秦風笑吟吟的一拳砸在李信的胸口,李信頓時悶哼一聲,臉色漲的通紅。
秦風略微有些尷尬的將鐵手套摘了下來,歉意道:
“剛剛抽胡亥帶上的,忘記拿下來了。”
李信不由啞然失笑,十七年過去了,秦老大還是那個秦老大,真是一點變化都沒有。
他神色複雜的看著秦風,憋了半天,道:
“謝謝。”
“自家兄弟,你跟我說謝?信不信關門放黑牛咬你?”
黑牛一聽,頓時滿臉幽怨,仰天長嘆,仿若是聽到前女友說自己壞話時的怨種模樣。
“俺終究是錯付了。”
李信看著秦風、黑牛、鐵柱三人組,滿眼都是不捨。篳趣閣
當年兄弟們一起,是多麼的意氣風發呀!
可是如今,自己就要踏上西征之路,有生之年,還不知能否再返回故土。
蒙恬鎮守草原,恐怕在扶蘇公子繼位之前,是回不來了。
畢竟統率大軍殺回咸陽這種事情,真的讓人心驚肉跳。
而秦老大,也是為了大秦東征西討了十七年。
可轉眼之間,六國再次反叛,一番心血付之東流。
秦風笑吟吟的看著李信,問道:
“如何?想明白了嗎?
我給你的行軍路線,可是一直要打到天涯海角的。”
李信捶了錘胸口,咧嘴笑道:
“除死放休!
這一次不僅僅是為了李氏的榮耀,更是為了我自己。
為大秦開闢萬里疆域!青史留名!”
秦風看著李信那久違意氣風發的模樣,忍不住笑吟吟的點點頭。
眼見大部隊陸續離開,李信便忍不住問道:
“老大,這個胡亥到底啥情況啊?”
秦風想了想,認真的說道:
“陛下的意思是,別讓他回來了。”
李信聞言,微微眯起了眼睛,右掌如刀,劃過脖頸,陰測測道:
“不讓他回來了?”
秦風砸吧砸吧嘴,道:
“不用這麼狠,得活著。”
李信頓時恍然大悟,並指如刀,劃過自己的下面,陰測測道:
“半死不活?生不如死?”
秦風頓時倒吸一口涼氣,滿臉震驚的看著李信,痛心疾首道:
“你特麼跟誰學的呀?怎能如此毫無人性?”
李信無奈的一攤手:
“鄙人聖火喵喵教八大護法之一。”
秦風深深嘆了口氣,教裡的風氣最近很不好啊!
一個個頗有些變態,一言不合,就噶人家的oo,簡直是喪心病狂!
一定是始皇大大成為名譽教主的原因,把大家都給教壞了!
想到這裡,秦風認真的說道:
“胡亥不能回來,但最好能夠活著。
不過也不用愛惜他,讓他跟著你一起衝鋒陷陣就可。”
李信點點頭,大概明白秦風的用意了。
他看了一眼被綁在馬上,動彈不得,依舊扯著嗓子嗷嗷哭,卻還不時被黑牛彈腦瓜崩的胡亥,不由的為他默哀一刻鐘。
實際上,作惡多端的似乎都是趙高。
而胡亥,一直都是趙高的工具人。
當然,也可能胡亥有心做壞事,卻因為腦子不太夠用,因此也沒有壞到一定程度。
畢竟你不能指望一個滿腦子吃喝玩樂的傻子,能夠做出什麼罪大惡極的事情。
至於殺害兩位皇子,在皇家來說,似乎也不是什麼大事情。
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