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在淮西買了大量田產,還逃稅不繳,搶佔民田,是不是王宗濋致使的!”
高俅嘴角勾起冷笑,瞪著個眼睛,臉上就差寫著“壞人”兩個字了,那樣子,要說有多賤就有多賤。
“只要你們承認是王宗濋指示的,本官立刻對你們從輕發落!”
這時,李復走進來:“王太尉來了,說要找您。”
呵呵,姓王的沉不住氣啊,這麼快就來了,看來是做賊心虛!
“喲,王太尉來了。”高俅走出去,看到王宗濋,陰陽怪氣地說著。
“高俅,你是不是抓了錢氏兄妹?”
“是啊!”
“你知不知道錢氏兄妹是誰的人?”
“誰的人?”高俅嘴巴一歪,“我奉陛下命令拿人,誰的人都不好使!”
“呵呵,你拿的恰恰是陛下的人!”
王宗濋看著高俅臉上表情逐漸凝固,他一臉幸災樂禍。
“胡說八道!”
“本官敢用陛下的名義信口雌黃嗎?”
高俅二話不說,趕緊衝進監獄,再看到錢槿姝和錢喻清的時候,已經完全換了一副嘴臉,慈祥得像隔壁鄰家大叔,趕緊親自給他們鬆綁。
“剛才跟兩位開個小玩笑,兩位不必當真,本官其實是找兩位來請教請教關於李青的事,剛才那是讓兩位體驗一下咱們皇城司的鐐銬做工,沒別的意思!”
錢槿姝今晚小腦袋上滿是問號。
先是莫名其妙被皇城司抓起來,問了一些奇怪問題,又聽高俅說了一大堆莫名其妙的話,後來走出皇城司監獄,又聽王宗濋說了一大堆莫名其妙的話。
然後恍恍惚惚回到家裡,兄妹倆依然莫名其妙。
第二日一大早,早朝之前,高俅頂著個黑眼圈福寧宮門口候著。
直到趙官家出來,高俅連忙屁顛屁顛跑過去:“官家,臣罪該萬死,臣最晚……”
“人沒事吧?有沒有被你高俅屈打成招?”
這大冷天的,高俅嚇得滿頭大汗:“沒有!絕對沒有!臣連他們一根頭髮都沒有碰。”
“行了,李青的招供書呢?”
“在這裡。”
趙寧拿著就往垂拱殿去了。
群臣已經在恭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