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中有個老變態叫張癩子,出了名的猥瑣好色,劉氏來到張癩子家時,險些被屋裡的尿騷味兒燻個跟頭。
得知劉氏來意,張癩子不樂意了:“你讓老子去玩兒個傻子?要是你麼,老子倒還能將就下。”
張癩子說著,猥瑣的打量著劉氏,劉氏強忍著噁心,不耐煩道:“不會讓你白乾,給你銀子。”
有錢賺還有女人睡,張癩子當即答應了下來,劉氏臨走前,還被癩子吃了把豆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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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宋昭奚看著眼前寒酸的晚飯,勉強吃了點墊了墊肚子,嘆了口氣。
倒也不是她金貴,可她前世怎麼說也算個小富婆,面對著眼前餿了的窩頭,和黑乎乎的鹹菜,實在難以下嚥。
家裡的財政大權都被季婆子管著,姚氏今早去討銀子被罵了回來,估計接下來一段時間季婆子不會再給大房一文錢了,再不想辦法賺銀子,怕是連餿窩頭都沒的吃了。
還有身上這身勉強能稱作衣裳的破布,宋昭奚從未如此迫切的想要賺錢。
吃過晚飯,劉氏突然來了:“宋昭奚,娘說了,你以後去長風房裡住著,等長風回來後,你倆培養培養感情。”
宋昭奚眸中閃過一抹狐疑:“我嫁過來不就是給季長風沖喜的麼,培養什麼感情?”
宋昭奚說這話時,黑眸冷冷的盯著劉氏,成功捕捉到了劉氏眸中一閃而過的心虛,心中隱隱浮現出猜測。
書中的劉氏心思狠毒,看季長風和姚氏眼紅,在鄉下時沒少作惡。
可是傻子做錯了什麼?被她當成噁心季長風的工具,騙進季家來,生生被虐待致死。
“你這不是不傻了麼,誰知道長風以後會不會喜歡上你。”劉氏不耐煩道,要不是傻子在大房夫婦屋中癩子不好動手,她才懶得費這個功夫。
宋昭奚笑笑,喃喃道:“是啊,我如今可不傻了,誰要是還拿我當傻子耍,可是要付出代價的。”
劉氏被她笑的發毛,心說等過了今晚,你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宋昭奚來到季長風的房間,照理說誰家出了個讀書人,房間一定是最好的,可季長風的房間卻狹小破敗,不過倒是很乾淨。
雖然穿越後她還沒見過這位便宜夫君,可書中的男主大佬有潔癖,床上除了女主不能有任何其他女人,那些試圖爬上他床的女人,下場無一不慘兮兮。
宋昭奚打了個寒顫,心說趁著季長風回來前,自己偷偷住幾晚他應該不會知道,她倒要看看劉氏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夜漸漸深了。
窗外發生輕微的響動,像是有人再撬窗。
一個髒兮兮的猥瑣漢子順著窗子爬了進來,打結的頭髮蓋在臉前,夜半三更,頗有種午夜兇鈴的既視感。
張癩子爬進來,看見洗白白的宋昭奚,激動的將褲子脫了,呲著大黃牙笑道:“小娘子,嘿嘿,喜歡麼?”
要是尋常的鄉下姑娘,此刻早被嚇哭了,宋昭奚只覺著有些反胃,冷冷道:“喜歡,所有迷你的小東西我都喜歡。”
張癩子惱羞成怒,餓狼撲食般對著宋昭奚撲了過去。
宋昭奚冷笑了聲,微微後退了一步,一個過肩摔將張癩子摔飛了出去。
原主雖傻,可力氣大的出奇,宋昭奚趁著張癩子被打懵了,一掌將他劈暈了。
打暈了張癩子,宋昭奚不解氣,扛起他丟進了劉氏的房裡。
劉氏半夢半醒間,一股陌生的感覺傳來,旱了許久的劉氏只當自己再做夢,便盡情的放縱了起來。
翌日,天還矇矇亮,早早得到劉氏指使的季小虎跑到了里正家,直言傻子揹著季大哥在家裡偷漢子。
季長風可是十里八村有頭有臉的人物,不知多少人家想將閨女嫁過來,里正聞言義憤填膺,帶著村民一窩蜂的來季家捉姦了。
饜足了一夜的張癩子和劉氏如膠似漆的抱在一起,是被院外的吵鬧聲驚醒的,劉氏一聲慘叫:“張癩子,你咋在這兒?!”
難道,難道昨夜不是她在做夢?
張癩子大怒,抽了劉氏一巴掌:“賤娘們兒!你耍老子?”
張癩子此刻意識到劉氏給他銀子的目的,要是被人知道他惦記季長風的女人,他豈非要被罵死?
院子裡,季小虎得意洋洋的將季家人都喊了出來,宋昭奚打著哈欠出了房,一臉懵:“你們這是做什麼呢?”
見她出來了,季小虎罵道:“賤婦,你敢揹著我大哥偷漢子!”
看著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