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個年輕人,正是鄭通的長子,被林昭安排到棣州的鄭元。
見到他一副灰頭土臉的樣子,林昭看了看鄭涯,苦笑道:“大兄怎麼把二郎安排到這麼個地方來了?”
鄭涯聳了聳肩膀。
“三郎可莫要冤枉人,是二叔交待讓我把他放在火器署裡做事的,剛好這裡也需要一個自己人看著,因此我就讓他過來了。”
說完,他看向鄭元,微笑道:“這半個月我不在棣州,這裡可還好?”
“都好,都好。”
鄭元撓了撓頭,笑容有些憨厚:“我照著大兄的意思,在這裡好生盯著他們呢。”
鄭涯笑了笑,伸手拍了拍鄭元的肩膀,開口道:“好了,你表兄現在可是天大的貴人,他好容易來厭次一趟,你也莫要在這裡待著了,隨我一同回刺史府去,去那裡洗個澡,然後給你表兄陪個酒。”
林昭站在一旁,心裡有些無奈。
鄭通之所以這麼安排,自然是有他的原因的,對於現在的青州來說,火器或者說火藥,就是青州最大的底牌,因此火藥署和火器署這兩個“衙門”,將來肯定會成為青州的重中之重,鄭通讓自己的兒子到火藥署來,就是想讓他在青州集團裡,先佔據一個比較重要的位置。
最起碼能讓他入林昭的眼睛。
想到這裡,林昭也伸手拍了拍這個可憐小子的肩膀,搖了搖頭:“這火藥內蘊雷火,是天下至危險之物,二郎你以後還是不要在這裡了,讓大兄給你換個差事,或者直接跟我到青州去,我給你安排個事做。”
火藥倉庫極其危險,萬一出了事,把自己二舅的這個長子給嚇死了,那林昭還真不好跟鄭通交代。
三兄弟中,鄭元年紀與地位都最小,只能跟在兩個兄長身後,唯唯諾諾的點頭。
很快,三兄弟就到了棣州的棣州刺史府,就在鄭元下去洗澡的時候,林昭與鄭涯在刺史府的靜室裡坐了下來。
林三郎看著鄭涯,聲音略微有些沙啞。
“大兄,既然棣州有那麼多的火藥,那麼些棣州城倒是可以守一守,這其中大有文章可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