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最多也就是覺得有趣而已,
聽到這句話,衛忠連忙低頭:“回陛下,編撰司的總編撰林昭,二十天前便不在長安了,多半是因為這個原因,這西行記才……斷了。”
林昭寫西行記,其實是有一些存稿的,但是他離開長安二十天,長安風又更新了兩三期,就把他留下來的存稿用盡了,編撰司的那些編撰不敢自己瞎寫,因此西行記便“斷更”了。
“不在長安了?”
聖人微微皺眉:“他不是要參與今年的科考麼?如何就不在長安了?”
“回聖人。”
衛忠跪在地上,叩首道:“大概二十天前,林三郎與宋王世子,一起離開了長安去往衡州,奴婢最初也覺得詫異,因此派人打聽了,他們二人多半是因為林祭酒之子在衡州出了事,趕去搭救了。”
“林簡之子……出了事?”
聖人微微皺眉,緩緩說道:“你把這件事,詳細說與朕聽一聽。”
皇帝日理萬機,平日裡不知道多少事要操忙,因此衛忠在彙報事情的時候,也都是選擇重要的事情呈報,像林昭出城以及林默在衡州犯案的事情,雖然不算是小事,但是還夠不到上達天聽的地步。
當然了,聖上問起,衛忠自然要一五一十的說明白,他跪在地上,把這件事的前因後果,都細細說了一遍。
說完了之後,衛忠叩首道:“陛下,大抵就是這個樣子,因為林默在衡州吃了官司,林昭趕去搭救,他離京之前,還讓務本坊的人與奴婢打了招呼,說他要離京一趟,之後幾期的長安風,便不是他在編撰了……”
聖人低頭思索了一番,有些不悅的說道:“怎麼現在才與朕說?”
“奴婢……”
衛忠顫聲道:“奴婢想著這件事情不大,怕擾了聖人,因此便沒有提起。”
“衡州……林簡之子…”
老皇帝輕聲嘀咕了幾句,喃喃自語:“就連老五的兒子也去了,有意思。”
他自言自語了幾句之後,扭頭看向衛忠,問道:“衡州那邊的情況,能知情否?”
“能!”
衛忠連忙說道:“他們隨行的人當中,有幾個給宮裡的,宮裡可以隨時掌握他們的動向……”
“那就好。”
聖人有些失望的合上手中的冊子,低聲道:“把衡州的案子,以及他們這些人在衡州的經過,詳詳細細的送到朕的桌案上來。”
衛太監誠惶誠恐,叩首道。
“老奴……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