升”,例如升為地方縣令之類的七品官。
這算一次“新手福利”,過了這一次新手福利之後,就要靠自己的本事,一點一點往上攀爬了。
林昭笑著給兩個舍友敬了杯酒,仰頭飲盡之後,微笑道:“吏部選官倒也不麻煩,只要讓我過了選試就成,畢竟我現在身上還有一個國子監編撰司總編撰的身份,這是從八品的差事,比起其他的同年,還要大上一些。”
這個時代,官和吏是大不相同的,哪怕是九品的官,只要是官,就很是難得。
因此在衡州的時候,哪怕陳英是一州別駕的身份,知道了林昭從八品官職之後,也以同僚相稱。
不過林昭這個從八品的編撰,與其他進士封的官職是不一樣的,如果他不中進士,即便在朝廷幹一輩子,這個八品官也差不多就到頭了,而其他進士過了“實習期”之後,就會遠遠的把林昭拋在身後。
當然了,如今的林三郎也是進士,同樣“前途無量”。
聽到這句話之後,周胖子自顧自喝了口酒,悶哼道:“三郎你的運氣實在太好,我老爹是天官尚書,我都沒能有實職,你還是太學生,便在朝廷裡領到了實職。”
說到這裡,他又給自己倒滿,舉起酒杯敬了林昭一杯,胖胖的臉上擠出一個笑容:“他日三郎身臨宰輔的時候,可不要忘了我這個同窗的舍友。”
林昭舉起酒杯,跟周胖子碰了一杯,語氣有些無奈:“周兄取笑了,你家裡就有一尊大佛,比起政事堂的宰輔們也差不到哪裡去,哪裡還需要我?”
周德笑呵呵的說道:“我父已經老了,護不住我多久,但是三郎你還年輕不是?”
林昭有些無奈,端起酒杯跟兩個舍友都碰了碰,一杯酒喝下去之後,他微笑著說道:“再過幾天,我可能要回越州老家一趟,處理一些事情,這一場酒,就算是二位兄長給我踐行了。”
“回越州?”
周德詫異的看了林昭一眼:“你不參與吏部選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