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他們六人進入大殿,張平也就從正座上站了起來。“哈哈……六位道友大駕光臨,張某有失遠迎,失禮了,還請六位道友見諒。”
張平滿臉笑容,好似剛才就沒有發生過神魂攻擊的事情一般。
孫瑾拱手回禮,然後說道。“我等受邀前來,怎敢勞張道友大駕,只是我等有一事不明,還請張道友賜教。”
琅虞宗的賀澤隨後也大聲質問張平。“沒錯,張道友前日傳函我琅虞宗,說是黨瀾與巫亮排擠符靈門,同時下黑手搶奪享通樓的財物,而後他們二人因分髒不均大打了手,此事疑點甚多,張道友該不會是憑空捏造事實,來掩蓋真相吧?還有張道友為何強佔我兩宗產業,此事也要說個清楚才行,否則就莫怪我兩宗仗勢欺人!”
張平卻是面不改色說道:“幾位道友說的是,首先黨瀾斬殺巫亮之事可做不了假,這影迅符中的影像雖然可以複製,地不能憑空捏造,再者黨瀾與巫亮用他元嬰期的境界,強迫我享通樓兩個金丹期掌櫃盜取享通樓的財物也是事實,只是口說無憑,不如就讓當事人來說明的好。”
張平話畢,魚斌昌就從符靈大殿後方拎出兩個金丹修士出來,這兩人正是叛逃的原享通樓掌櫃。
張平取出幾張幻神符出來貼在他們二人前額,然後指決一掐,這兩個金丹修士突然間就全身顫抖了起來,與此同時,貼在他們二人額頭的幻神符靈光乍起,在靈光之中竟然顯出真實的影像出來。
看到自己制寫的靈符已經起了作用,張平心中也就鬆了一口氣,然後說道:“這幻神符是我偶然間所得,其作用與搜魂類似,但借用此符,可以把他們神魂之中的記憶變成影像再現,如此一來,各位自然可以分辨真假,看我符靈宗是否冤枉了巫亮和黨瀾。”
張平話畢,在場的四十幾個化神修士也都把注意力放在了幻神符之上。
如同張平所說,這幻神符的作用與搜魂無異,而這兩個金丹修士與巫亮和黨瀾二人謀劃對付符靈門的陰謀也被再現。
“夠了!”
賀澤突然大吼一聲,雙掌齊動把倒在地上的兩個享通樓前掌櫃給拍成了肉泥。
張平看到孫瑾發飆,卻是沒有任何反應,只顧端著茶杯慢慢品嚐。
“張道友好手段啊,事情真是巫亮與黨瀾二人合謀的又當如何,他們二人至少還是我仙楓宗和琅虞宗的修士,要殺黨瀾也輪不到你出手,而且你借題發揮強佔我二宗在叢蔭島的產業,速速歸還所有,否則只能刀兵相見。”
聽到賀澤所說,張平放下茶杯哈哈大笑,“哈哈,說的好,好一個刀兵相見,原來仙楓宗的琅虞宗就是這般德性,搶了別人的東西不還不說,還要把罪名強按在對方的頭上,我倒要看看你怎麼個刀兵相見。”
孫瑾看雙方火氣都很大,眼看就要打起來,就趕忙出來圓場,因為今天他們兩宗並不佔優勢,因為據他所知,當日在古修洞府之前,還有一個化神後期修士存在,而今天並沒有看到,所以行事就不能不小心謹慎。
孫瑾心中所想的化神後期修士自然就是赫連羽茜,而赫連羽茜和顧盼兒三女此時也在緊密的注視著所發生的一切,如果真要打了起來,他們也就沒有再藏拙的必要了。
“巫亮與黨瀾二人已經被張道友所殺,我二宗在這裡的所有財物都已經被你搜刮,難道這還不足以彌補享通樓的損失麼?張道友莫要做的太過份了。”孫瑾說道。
張平用一種詫異的表情看著他們二人說道:“非也,非也,巫亮二人從我享通樓中竊取的東西可是不少,我在巫亮二人身上也只找到了一小部分而已,更多貴重的東西已經去向不明,我還想問兩位,我享通樓的東西卻了哪裡,怎麼兩位竟然如此說話?莫不是巫亮和黨瀾也把你們兩宗的東西給洗劫了吧?”
孫瑾和賀澤六人聽後差點沒被氣地吐出血來,張平這是得了便宜還賣乖,說白了就是不想歸還他們兩個宗門在叢蔭島的一切了,卻說什麼東西找不到了。但張平的藉口卻是冠冕堂皇,既然你們兩個宗門搶了我的東西就要歸還才對,而且要當著所有人的面歸還。
孫瑾面色極為難看,張平這種軟硬不吃,油鹽不進的樣,當真讓他沒折,於是他話鋒一轉,說道:
“聽說張道友是三年前在古修洞府尋寶之時才進階化神的,沒想到只三年的時間就達到了化神中期境界,也不知道張道友在裡面得到了什麼機緣,是否可說出來讓大家見識見識?還有那仙府十二圖可能到手?”
孫瑾相比賀澤的性格更多的是陰險,他這招很明顯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