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去搜查了,你現在可以說說,為什麼要懷疑廚子的遇害與她有關了嗎?”
葉父雖是葉家家主,姿態倒是沒有端出來,並沒有大家族的架子。
當劉楚告訴他說懷疑白鶯與廚子的遇害有關,想要搜查房間的時候,他二話沒說就同意了。
劉楚坐在椅子上喝茶,“葉老爺子請稍等,在我的手下搜查結束之後,我一定會給您一個滿意的說法。”
“好,我信你。”
葉父不再言語,只是讓管家親自去給眾人看茶。
站在一旁的白鶯拿帕子按按唇角,不知道是不是胭脂塗少了,那張臉白的很。
她方才被叫過來,得知葉父同意捕快搜她的房間,當場就極力反對,卻沒起到任何作用。
大廳靜的過了頭。
很快就有捕快走進大廳,在劉楚的耳邊說了什麼。
劉楚的左腿疊著右腿,姿態隨意,“葉老爺子,現在這裡沒有外人,我就有話直說了。”
葉父示意劉楚說下去,“好,請講。”
劉楚說,“葉老爺子想必已經聽說了,關於酒樓廚子在家中遇害一事。”
葉父說,“沒錯,我也有所耳聞,說是被妖怪所害,下半身軀體不知去向。”
劉楚點頭又搖頭道,“廚子的遇害狀況葉老爺子沒有說錯,可是他並不是被妖所害,而是被人謀殺。”
“什麼。”葉父神色一驚,“是什麼人如此喪心病狂,劉捕頭可有查到線索?”
“不瞞葉老爺子,我們確實查到了一些線索,可是仍然疑點重重,所以今日才登門打擾。”
劉楚似笑非笑的,看向一邊的白鶯。
白鶯垂搭著眼皮。
葉父的雙目徒然一睜,“哦?劉捕頭的意思是,難道我葉某的二姨太認識殺害廚子的兇手?”
劉楚吹開漂浮的茶葉,淺淺抿一口茶,不語。
葉父察覺白鶯的臉更白了幾分,他板著臉說,“你把你知道的,跟劉捕頭說說。”
白鶯一臉茫然,甩著帕子說,“老爺,冤枉啊,這連衙門都查不清的事,我一個婦道人家怎麼會知道呢,那妖怪吃人應該去找神婆啊,我在家連門都少出,哪可能知道外面的事。”
葉父盯著白鶯,好一會兒才移開視線,他相信,一個恪守婦道的女人跟這件事沒有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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