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黃單樂的輕鬆。
離開文工團,黃單回去換了身衣衫,趁聶友香在屋裡睡覺,就偷偷去了原主常去的一個酒吧,那是t城最大的酒吧,生意一直最好,魚龍混雜,能打聽到訊息。
原主混的開,裡面的老闆,服務員,沒人不認識他。
黃單剛進去,就有人跟他打招呼。
酒吧老闆攬住黃單的肩膀,大金牙閃閃發亮,“小於,你小子昨晚怎麼沒來啊?”
黃單說雨下的大,不方便。
酒吧老闆帶他去一桌,“哥幾個,這就是聶文遠的侄子,怎麼樣,我沒說錯吧,長的是不是像女孩子?”
桌上的酒瓶東倒西歪,那幾個男的都喝大發了,說像,就是不知道摸起來的手感怎麼樣。
黃單擰擰眉心。
酒吧老闆哈哈大笑,“你們他媽的可真敢說,這可是聶文遠的侄子,手不想要了啊。”
他攬著青年,“小於你別在意,哥幾個沒其他意思。”
黃單說沒事。
酒吧老闆愣是看了他好一會兒。
那幾人也就是隨口說說,聶文遠這三個字很有威懾力,足以讓他們酒醒,誰也不會給自己找麻煩。
黃單繃緊的神經末梢放鬆,他心想,原主就是被摸的掉層皮,聶文遠也不會在意。
酒吧老闆忙的很,很快就被老顧客給喊去了。
黃單在人多的地方坐下來,跟他們一起仰頭看電視,聲音是聽不清的,只能看到畫面,是動作電影,這麼明目張膽,說明酒吧老闆背後有人。
一夥人看著動作電影,聊的是世界盃。
黃單雖然不喜歡運動,但他會去看體育類的報道,他聽到幾個熟悉的球星,羅納爾多,歐文,齊達內,知道法國得冠,3:0勝巴西,羅納爾多獲得金球獎。
他叫了一瓶啤酒,兩隻耳朵都沒閒著,嘈雜的聲音一下都沒斷過。
這酒吧的生意好是有原因的,一是第一個開,二是點子好,找會唱歌的往臺子上一坐,別家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黃單走神的功夫,臺子上的美女就換了,坐上去的是個男的,彈著吉他唱張宇的歌。
“那女的可真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