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去她家,至於我……”
他停頓了一下,“我剛搬來的那天,在樓底下碰到了推著孩子出來的周春蓮,我摸一下孩子的頭髮,手上戴的串珠碰到了孩子的臉。”
這個片段一直都存在原主的記憶裡面,黃單沒有注意過,誰會往那方面想?
章一名聽著覺得很荒謬,“這叫什麼?產後抑鬱症能這樣嗎?不能吧?還是該叫被害妄想症?臆想症?”
黃單說,“別問我,帶她去看醫生就知道了。”
章一名想起來了個事,“老張也是因為碰過孩子?”
黃單說他不知道,“我搬過來沒幾天老張就死了,跟他不熟。”
“章哥,先把老張的案子放一邊,查一查周春蓮吧。”
章一名深呼吸,“小季,這都只是你的猜測跟懷疑,沒有證據。”
黃單說,“證據要你跟你的人去找。”
他頓了頓,“我還懷疑李幼林不是周春蓮的第一個孩子。”
章一名還沒說話,一旁的陸匪就看不下去的開口。
“該幹什麼幹什麼去,別跟一智障似的問個沒完。”
“……”
章一名沒多停留,他馬上叫人將周春蓮監視起來,順便動用一切資源去查她跟李順從哪兒搬來的。
結果查到的資料讓章一名吃驚,那對中年夫婦這些年四處打拼,在好幾個城市待過,都是排得上線的城市。
這只是有資訊記錄的,可能待過的地方遠遠比查到的還要多,譬如落後的鄉鎮,縣城。
要想細查起來,工作量太大了,最麻煩的是,可能浪費了人力物力,最後只發現那僅僅就是季時玉的一個猜想,現實中沒有。
章一名咬咬牙,他給他爸打了個電話,之後才跟上頭申請,和那些城市的警||局取得了聯絡,讓他們做好配合工作。
如果周春蓮有過孩子,醫院就有記錄。
連續三天下來,監視周春蓮的人一無所獲,因為她在家照顧著孩子,白天很少不出門。
即便周春蓮出去了,也只是推著孩子在小區裡溜達一兩圈,或是去小區對面的菜市場買點菜就回家了。
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全職太太。
而且另一邊也沒查出周春蓮哪一年在哪個城市的產檢記錄。
奇怪的是,她現在的孩子也沒有,只知道她跟丈夫離開了一段時間,回來後就是一家三口。
要不是那孩子跟李順一個模子刻出來的,眼睛像周春蓮,章一名都會懷疑是他們從哪兒搶的。
黃單等進度等的臉上都長痘了,他提議道,“要不你們去她家搜查一下。”
章一名說,“以什麼理由?無緣無故的就私闖民宅,此地無銀三百兩。”
黃單想了想說,“就是普通的上門調查,那棟樓裡的每個鄰居都有份,沒有誰是特例。”
章一名,“這個主意好!”
他連續熬夜,思維意識都模糊了,沒想到這一層。
黃單說,“章哥,不要再拖下去了,調查的工作越來越好,最好就是今天。”
因為他的時間真的不多了,就是詮釋了那句歌詞,眼睜睜看著時間從指縫中溜走。
調查工作在下午進行,其他幾家都是做做樣子,到了周春蓮那裡,才開始仔細起來。
黃單也進去了,周春蓮問他時,他說是回來拿點東西。
周春蓮說,“警察正在挨家挨戶的調查,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結束。”
黃單說,“兇手抓到了,對大家都是好事。”
周春蓮嘆氣,“一下子進來五六個人,我怕嚇到孩子。”
黃單說沒事的,“他們都有分寸。”
周春蓮聽到哭聲,就急急忙忙跑去臥室抱孩子去了。
今天是工作日,李順不在家,就周春蓮自己,她一去臥室,其他人的行動就方便起來。
有人把風,有人搜查,默契的分工合作。
章一名揉眉心,“小季,這回怕是又白忙了。”
黃單說沒有,他指向一處方向。
章一名的視線跟過去,看到了一雙拖鞋,帶跟的。
之後的調查也做足了樣子,沒有遺漏掉哪家的住戶。
趙曉上著班被叫出去,看到章一名時,她愣了愣,“章警官,你找我有什麼事嗎?”
章一名把袋子裡的那雙拖鞋拿出來放地上,讓底下腳小一點的人穿了走幾步。
趙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