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盤一邊,一人手拿白子,一人手拿黑子,慢悠悠的下起了棋,反正閒著也是閒著,乾脆找點事做,也能避免尷尬。
陳越先開的口,“厲先生,你們在一起很久了吧?”
厲嚴說有兩百年了。
陳越羨慕這個驚人的數字,要是他也能跟黃單在一起那麼長時間就好了,那話怎麼說的來著,世上無難事,只怕有心人?他一時走神下錯了棋,不得不認栽。
厲嚴見機攻城略地,“下棋的時候走神,神仙也救不了。”
陳越不在意,一盤棋而已,他輸得起,“想必厲先生了解一點我老婆的情況,他是實驗品,痛覺神經異於常人,一點小磕小碰就能疼的要死,我事業發展的很順利,錢也賺的越來越多,卻幫不上他什麼,他疼起來,我一點辦法都使不上。”
厲嚴說,“我是知道一些,不過目前來看,我愛人也沒有解決的辦法,以後不好說。”
陳越失望的嘆口氣,他又走神,這盤棋不用往後走了。
厲嚴一顆顆撿著白子,他把這次過來的目的說了,“你現在的工作崗位接觸到我愛人的事不是什麼難事,應該也知道他當初為了晉升成為主系統參加考核的事情,他融入了兩種性情,有時候像小太陽,有時候就是塊冰,動不動就說要把我送進冬眠空間。”
“所以每年的旅行是很重要的一件事,我要跟他一路同行,不然他不但會把我送進冬眠空間,還會威脅修改我的指令讓我給他唱《雙截棍》,最少二十遍。”
“……”
陳越同情的看了他一眼,愛情故事很勵志,一個防火防盜,洗衣燒飯,什麼都做的多功能智慧體有了自主意識,開始撒下天羅地網,最終得到自己的創造者,歷經千辛萬苦才有的今天。
離開時,陳又跟厲嚴說悄悄話,厲嚴給他把後面的帽子拉上來,意有所指道,“如果經不起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