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避開他就要出門,氣勢洶洶。
姜以恆一把拉住她,冷靜到極致:“我只問你我們要離開豐陽基地的事,是不是你告訴王芳的?”
一聽說這件事的時候,他就想到了王芳和安春麗,她們有這個動機。
“什麼跟什麼啊,我為什麼要告訴她,這對我有什麼好處。”安春麗急促道:“你不能胡亂冤枉人。”
他的眼神冷靜的可怕,一旦承認,她就完蛋了,絕對不能讓他知道是她說的。
可她不說又有什麼用,姜以恆已經看明白了,他失望透頂:“你怎麼能做這種事,我當時是怎麼說的,不能外傳,讓第三個人知道,你是怎麼答應我的。”
“是。”安春麗見他這樣,破罐子破摔:“就是我說的又怎麼樣,你不是已經認定了嗎,我再解釋還有什麼用。”
“我說的,對,就是我說的,我全都告訴了王芳,你要把我怎麼樣,打我嗎?”
“我們我們,你一輩子和他們過去啊,還來找我幹什麼。”安春麗見他露出果然的神色,氣憤地踢了一腳洗衣盆:“我對你來說算什麼,就是一個可有可無的玩具是吧?”
姜以恆對被濺了一身的水無動於衷,只是問:“到底為什麼,不要說那些莫須有的事情。”
“哈。”安春麗好笑的看著他:“莫須有的事情?”
“行,你說莫須有就莫須有,可你是怎麼做的,明明知道我只想要一個安定的生活,不想去過飢寒交迫的日子,我害怕啊,我跟你說了,我害怕那種朝不保夕的生活,我只想安安靜靜的在基地生活,難道我錯了嗎?”
“如果你真的愛我,就一定會理解我,為我留下來,可你是怎麼做的,完全不顧及我的感受,只想達到自己的目的,你讓我怎麼辦,我的惶恐不安你能感受的到嗎?”
安春麗逼視著姜以恆,姜以恆閉了閉眼,:“我承認我也有錯。”
他察覺到了她的不安,經歷過苦難,誰都不想再重蹈覆轍,這是可以理解的,但他以為有他在,她會全權信任他,相信他可以給他們一個更好的未來,是他太想當然了,逼迫她去接受一個她不願意接受的決定。
是他錯了。
他認錯了,但安春麗卻並沒有多少高興。
姜以恆再睜開眼,痛苦的做出抉擇:“我們分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