遺留的十一件至寶之一,雖然沒有品階,但是威力發揮到了極處,足以使出不亞於九階、十階至寶的力量,這放生,竟然有如此至寶在手?”
他體質特殊,雖然站在放生的身後,但仍被那上洞玉京諸經師祖符詔中透出的氣息逼得冷汗直流,白袍背心全被溼透,黏黏糊糊的粘在身上,卻強咬著牙關不吭一聲,只是心中不免有些擔憂起來,“這放生法力高強,符籙之術出類拔萃,竟然還有上洞玉京諸經師祖符詔這等異寶護身,實力卻比我想象的還要高強得多……我找到此人來實行那個計劃,到底是對還是錯呢?”
這心懷鬼胎的白袍玩家注視著放生的眼神中,滿是進退兩難的焦慮,但放生卻不知道自己身背後之人的心思,他此刻根本無暇他顧,全心全意的操控上洞玉京諸經師祖符詔,但豁盡全身法力,也只能將這符詔拉開三寸而已。
“罷了罷了,三寸就三寸吧,速戰速決的話,相信消耗也不算太大了。”放生心中微微嘆了一口氣,終於放棄了將上洞玉京諸經師祖符詔威力再提升一層的想法,忽然用手戟指一點,那金色的符詔被拉開的部分中立刻射出一道純由無數符籙凝成的金光,直入放生頂門泥丸宮之中。
片刻之間,放生周身上下便不自覺的透出一層淡淡的金光,甚至連雙眼之中也是金芒閃動,神情變得威嚴起來,顧盼之間氣勢極為驚人,竟像是忽然換了個人一樣,若是不看外表,光憑感覺的話,簡直就和那金甲神將的氣質一般無二,不,應該說此刻的放生擁有超越那金甲神將的氣勢!
用一種居高臨下,彷佛九天之龍藐視土中螻蟻一般的眼神看了看那三頭紫目金睛豹,滿面威嚴之色的放生用手一指其中一隻豹子,輕輕自口中吐出了幾個字:“師祖符詔,沙掩!”
這個當兒,戰圈中那一頭紫目金睛豹正好一記幽冥鬼骨爪抓出,險些擊中了金甲神將的面門,卻被那一層金色火焰也似的護體神光擋開。這兇豹戰鬥經驗豐富,動作也是敏捷之極,一爪中的,不待金甲神將提起那比車輪還大的巨斧發動反擊,便立刻將身一躬,後腿蹬地,準備一躍而起,先行跳到一邊,免得被金甲神將的反擊擊中。
若是平日裡,它這一躍之力足以使其巨大的身軀直竄出四五丈遠去,而且速度更是有如風馳電掣一般,足以避開金甲神將的還擊。但偏偏就在這個時候,紫目金睛豹的閃避動作中卻出了岔子,那充滿爆發力的後腿剛一碰到地面,便立刻陷入了一股柔軟無比的流沙之中,所發出的力道簡直有如泥牛入海一般一去不回,沙中還傳出一股強勁之極的吸力將其後腿裹住,故而紫目金睛豹的身形非但沒有躍起,反而被扯得向沙中陷落進去。
那流沙中的吸力好大,不過一眨眼的功夫,紫目金睛豹的小半個身體便都深入沙中,雖然前爪仍然踏在堅實的地面上,使得它沒有完全被吸入流沙之中,卻被困在原地動彈不得。
突然遭遇如此劇變,那豹子一驚真是非同小可,此處戰場雖然被它那驅泥為法的同伴弄得坑坑窪窪,高高低低十分不平,但畢竟都是堅實的地面,自己腳下如何會有這要命的流沙?回頭一看,卻見腳下那原本堅實的泥土不知道什麼突然化成了一大片金光閃耀的沙子,自己的沉進沙中去的後半個身子更是被緊緊吸住,任憑它如何妖力驚人,竟然也拔不出身體來。
“嗷唔!”就在那頭畜生心急如焚的時候,兩聲豹吼忽然同時響起,被流沙困住的那頭紫目金睛豹猛地驚覺回頭,卻見那金甲神將不知何時已經欺近到了它的身旁,手中的如意鳳頭金攥斧帶著風雷之聲當頭劈將下來,與自己不過只有咫尺之遙,斧刃雖還未至,但勁風已然撲面而來。
猝遇生死關頭,這兇悍無比的野獸立刻豁盡全力,將自己那顆白骨內丹所化骨爪擋在金斧之前,同時前爪還在拼命用力,想要將身體從流沙中拔出來,好解了眼下的危局。只可惜那金甲神將如何會放過這個大好良機,在其運用全部神力劈下的如意鳳頭金攥斧面前,曾力抗過五丁開山符的幽冥鬼骨爪簡直像是一張薄紙一樣被一劈兩半,化成兩片白森森的骨丸摔在地上,緊接著裂於如意鳳頭金攥斧下的,還有紫目金睛豹那死不瞑目的金色眸子、白牙森森的豹首,以及那健美敏捷的身軀……
一斧頭瞭解了一頭與自己糾纏甚久的妖豹,那金甲神將不免發出一聲得意的大吼,空著的左拳猛地一拳搗出,將一頭撲過來救援的紫目金睛豹打飛出去,同時身體一晃,卻是被那顆金色內丹砸中了後心,饒是這神將一身銅皮鐵骨,又有七星**鎖子黃金甲和飛花赤金袍兩件護身甲冑,竟然也被打得胸中一熱,卻是內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