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這樣想,現在的你更漂亮更懂事。”蘇青安慰。
回到蘇青的公寓,江曼洗完澡埋頭就睡。
晚七點,蘇青接到金科的來電。
“跟我老闆沒發生不愉快吧?單子怎麼沒動靜,眼看就星期五了。”
“怎麼回事?”蘇青懂,江曼和陸存遇的確有不愉快,可這不愉快也不是男人吃虧。
“蘇經理,你看這樣行不行。”金科說他的安排:“我是這個工程的負責人,我出面組個局,你把江小姐帶來,把話說開,別因為賭氣丟了單子。”
為單子,這個尷尬局面需要江曼出面。
蘇青站在洗手間門口跟她講事態的嚴重性。
江曼剛睡醒,洗了一把臉抬起頭:“把小張和么零也叫上一起,到了那裡咱們這邊先買單,得拉著我,以防我衝動掀桌子。”
蘇青淺笑:“你別喝醉把陸存遇嚇著就好。”
“不,我只會藉著酒勁拽著他的皮帶求他把單子給我。下/流的碰上不要臉的,一拍即合。”江曼擦乾了臉上的水,用自嘲玩笑的方式讓自己輕鬆。
鏡子裡的自己,眼周又變得那麼紅。
“你有那膽?”蘇青笑著拍了拍她的肩:“換衣服吧,放心,聽說他不是沒品隨便的男人,37歲了在外沒有傳過花名。那晚頂多是他情不自禁,清醒下他會知道適度進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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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似乎不在狀態
金科訂的地方消費不低。
大老闆們總來的娛/樂場所,創州的高階設計師和高層經理們都可以簽單。
江曼進來,先打給金科詢問房間號,問完,江曼告訴服務小姐那個vip房間簽單,籤創州的單。
服務小姐禮貌點頭,立刻辦理。
vip包間裡,江曼這夥人都到了,包括路上車壞了一次的么零和小張。等了二十分鐘左右,金科打來,說到了外面,馬上進來。
江曼心裡想罵人,可臉上卻得堆笑走出去。
剛出包間,江曼和蘇青就遠遠地看到進來的三個男人,陸存遇在前,一副屈尊降貴來到此地的架勢,身後跟著司機許就,還有金科。
金科大步上前,拽過江曼到陸存遇的面前:“來,進去前你們先握個手。”
蘇青無語,還真是熱情直接!
“陸總。”江曼直視他這嚴肅的五官。
陸存遇伸出手,力道不重,握了一下。
在幾個人的注視下,兩人之間原有的尷尬並沒有表現的很明顯,就像一個普通酒局開場一般,平淡無奇。
客套話蘇青說了一籮筐。
蘇青跟陸存遇不熟,說話也小心審視他的臉色。至於小張和么零這一男一女,知道來人是投資商陸存遇,嚇得更是不敢上前打招呼,敬杯酒的勇氣都沒有。蘇青叫這倆人來的主要目的是活躍氣氛。
點歌,上前面唱去。
包間裡的氣氛很快就熱了起來,喝酒的活兒蘇青打算包了!
蘇青剛倒完酒,金科就端起酒杯拽起蘇青到一旁角落坐下,從西裝褲帶裡變出一卷圖紙說:“蘇青,咱們以前沒合作過,但是早也在飯局上見過兩面,”
金科喋喋不休,蘇青回頭看遠處的江曼和陸存遇。
“你坐。”一直沒說話的許就起身,把位置給蘇青。
蘇青看看陽光的許就,點頭說:“謝謝。”
許就坐去點歌的地方。
金科纏住蘇青,說起工程的事一套一套的挑刺,單還沒簽,金科說什麼蘇青都得小心聽著。
這邊的江曼和陸存遇,沒有溝通。
白天醫院的事讓江曼心情很差,這會兒她明顯疲於應酬任何人。
小張正以她獨特的聲音唱著一首歌。
一首完畢,陸存遇依舊雙腿交疊的不動聲色,杯中啤酒一口未動,他和很多江曼見過的中年老闆一樣,煙不離手。
江曼想找話題,但還沒想好要說什麼,越是安靜,心裡越是亂紛紛。
許就幫小張點了一首誰都會哼哼兩聲的歌。
小張嚇得硬著頭皮唱:
白色的襯衫上,印記的玫瑰香
脖頸上的紅唇印,戀戀女人香
……
江曼本就尷尬的不知如何自處,面對陸存遇,怎麼受得了這麼香/豔的歌詞。
沉默良久的男人忽然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