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撥後,對他來說有什麼好處?
或是單單覺著她不順他心意了,動手動不得,只能藉此發洩?
蘇青看向童剛,準備把江曼和夏薇怡要說的話也一起說了,現在公事上誰得罪得起童剛就誰出頭最為合適。
江曼雖不忌憚童剛,但也沒必要懷著孩子為工作惹一肚子氣。
蘇青沒什麼表情十分悠然的講:“董事長不能瞧不起新起公司。你瞧不上人家,但人家搶你單子搶的可是正來勁。搶不過單子不能把責任怪在江曼和夏薇怡的頭上,她們努力了。新起公司那邊,不是員工努力,而是老闆才最努力。新起公司搶單子的手段很簡單,第一,有人擔保工程質量不會比創州或是盛韻差,工程工期上也差不了日子。擔保的人是誰我們能力有限,問不出,這件事上董事長還要多費費心。第二,新起公司乾的是虧本買賣。”
童剛皺眉,身體像老闆椅後仰去,仔細聽著蘇青說。
蘇青打了個比方:“比如我們公司現任市場部經理我,例如陸存遇影劇院專案的專案經理金科接洽我們,這其中專案經理金科若有想要油水的心,必然從中能得不少。拋開現實中曼曼跟陸存遇私人關係的這一塊,只說比方假設。我們為了單子也得適當滿足金科的腰包,金科也好回去跟大老闆為創州說好話。新起公司虧本幹工程,一個專案具體虧進去多少錢我們不知道,但是往新起公司拉專案的專案經理一定偷偷賺翻了。加上有人擔保,這錢就讓人賺的更理直氣壯。我們創州除非往出賠錢,否則拿什麼跟人搶單?”
童剛聽的皺眉,問向夏薇怡:“那個小李,”
蘇青打算:“董事長想到的大概我們都想到過了。夏薇怡跟小李不熟,小李跟江曼以前經常一起出差比較熟,但是我們第一時間就找過小李,一句有用的話問不出,嘴特別嚴。”
童剛突然腦袋打結,想不出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對方公司幹賠本生意,各方一點訊息透露不出,說明背後的人不簡單,老闆應該是實力雄厚很有錢。對方公司依靠賠本做買賣打江山,童剛分析認為,創州公司裡並沒有內奸。
對方的實力,往出賠錢,怎麼還需要內奸幫忙拉單?
畢竟賠錢等於白白送錢。
童剛思考時,江曼跟蘇青對視一眼,擔心蘇青說話太沖童剛遷怒於蘇青。
蘇青轉而又對童剛說:“董事長別小視我們說公司有人吃裡扒外這一點。覬覦你財產的人,並不少。”
蘇青此話一出,童剛嚴肅,找了個藉口,讓夏薇怡和江曼先回去工作。
江曼擔心的望著蘇青,蘇青搖頭,微笑示意她留下沒事。
夏薇怡和江曼一前一後出去,但並沒有離開c座,等蘇請出來了,才能放心,也順便問問董事長到底怎麼決定了。
面對被搶單,總要有對策,若是不出對策,公司哪撐得住?上上下下要養那麼多人。
童剛辦公室裡,蘇青對童剛說:“不是童曉最好,你的女兒你應該瞭解瞭解。她是市場部主任,不再只是b部經理,市場部的人吃裡扒外很方便。”
童剛若有所思。
蘇青接著說道:“這個難關要儘快度過,否則公司撐不住,即使撐得住賺的也少了,客戶源沒了怎麼運作。我手中有公司股份,所以我不希望這份股份只給我帶來微薄的利益。”
童剛揮了揮手,讓人出去。
蘇青起身,手上拎著資料夾就推開門走了。
童剛細細思考,有沒有內鬼,有內鬼,這人是誰。
市場部的確是接觸客戶吃裡扒外最便利,但是自己女兒童曉,一直為了公司盡心盡力。
除了童曉,沒有別的人可懷疑,市場部實際有權利真管事的領導,只有蘇青和童曉一上一下兩級。
蘇青手中有股份,一千一萬個不會出賣公司,她的不到任何好處。
分析來分析去,童剛把矛頭指向了童曉,自己的女兒,性格中總有跟自己相像的地方,熬了多年,熬不到手股份,熬出個職位也比人底,怎能服氣。
但是,童剛目光冷了下來,絕對容忍不了女兒出賣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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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曼在下班之前接到陸存遇的來電。
他說了中餐廳地址,讓趙陽開車接她,過來一起吃飯。
江曼聽說陸存遇是約了跟馮原一起吃飯,就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