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這些事就是這樣,江曼便先攬下了,跟金科聯絡完全是她來做。
陸存遇現在百分百的精力都擱在了養病配合治療上。江曼跟金科聯絡也不覺得累,打打電話,接接電話,一切那邊都有金科處理。金科聽說陸存遇醒了,高興得很,在那邊突然輕鬆的認為每天就是吃吃喝喝談談事,美差無疑。
周聞扮作金科的下屬很快過去,酒桌上或是別的外面場合上,周聞比金科會來事,行事更老道,可助金科。
江曼對金融投資一竅不通,公司那邊的事她不過問,也不管,倒不擔心戴茗如何,公司有大小動靜金科都會與她說。
戴茗是個什麼心思,江曼同為女人自是瞭解幾分,戴茗只認一個人,便是她的上司陸存遇。而陸存遇的妻子不管是誰,在戴茗的眼中也許她都只是愛陸存遇的錢超過了愛他這個人本身。一張帥臉和花不完的錢比較,後者輸的機率未必就大,後者甚至更吸引人,江曼有時也會這樣想,世俗人,都免不了俗。
陸存遇卻兩者兼有,財富權勢,智慧外表,這些他所擁有的一切就像春/藥一樣迷惑著愛慕他的女性們,讓她們變得欲罷不能。總歸是愛他身上一樣的,或是錢,或是人格魅力,江曼是戴茗眼中的其中一個,而戴茗,何嘗不是江曼眼中的其中一個。
陸存遇躺下,若沒有戴茗,金科一個人扛著也緊張。江曼每次跟金科通話,聊到公司,金科都怕她對戴茗怎麼樣。
其實不會,甚至都不會因此生氣。江曼雖年紀小,卻也在社會上摸爬滾打了幾年,見得人多,見過的愛慕已婚男人的女人的確不少。她們的思想和精神往往無法自我約束,但這其中能做到只心裡悄悄愛慕不行為逾越的,大概就是無錯的。
經過上一回,戴茗已收斂許多。江曼一直都想跟戴茗聯絡,但不得時機。星期五晚上,戴茗的來電打到了陸存遇的號碼上,江曼接了。
戴茗知道接電話的人會是江曼,故作不知是誰,說道:“你是江曼?”
“是我。”
一個需要臺階,一個需要時機,聊了片刻便試著一心了。
江曼聽戴茗說話不免有一種預感,戴茗不會在青城時日長久,也許戴茗曾經以為可以留在陸存遇身邊,只當下屬,但現在陸存遇病中無法理會公司大小事宜,由她跟戴茗接觸,對於戴茗來說恐怕是一種煎熬。
戴茗會以為陸存遇是把大權交給了老婆,其實沒有,等他病好再無危險,這些事情都要由他親自管理。江曼對這行太過門外漢,皮毛都不懂,就像她給戴茗一把尺子戴茗都不知道朝房子哪先量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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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強營養,夫妻可小心同房【二更】
金科跟周聞在縣級市那邊暗中運作,很快,陸顯彰公司這裡有了動靜,人親自去了趟縣級市,但卻無果。
陸顯彰身邊的秘書跟周聞她叔講了一遍經過,周聞回過頭來跟江曼講了一遍經過洽。
陸顯彰本人去了縣級市,見了租給他廠房的人,吃了頓飯,事到底沒談成功。陸顯彰的意思是,希望對方能再給他兩個月的時間,只需兩個月,一方面需要時間趕工,一方面需要找全新的生產基地。
領導沒答應,秘書說陸顯彰現在急的脾氣十分暴躁,計劃著怎麼把那些機器都弄到別處。無論如何,都要趕工按時交貨。
江曼聽完以後打給金科,問他:“那邊還穩得住?鈐”
金科回道:“放心肯定穩得住。他們這邊領導對待招商引資這事就像對待自己命似的。昨個市裡來電話跟周哥說,有特殊要求儘管提,他們儘快上報上級部門領導進行特事特批,親爹來了怕也就這個待遇。我們說耽誤不得,廠房改造為了工期必須一個星期後進行,得空出來,該拆的地方得拆,他們立刻就調頭找上了陸顯彰。”
江曼點頭,叮囑那邊的金科:“你注意些,陸顯彰肯定會調查誰買了廠房,那人敏感。萬一知道是陸存遇,他肯定打擊報復,這種人最有狗急跳牆的可能。周哥始終是暗地裡給陸存遇辦事,基本沒認得周哥的,你不一樣,在那邊一定得警惕注意。”
“說得一身冷汗,放心沒事,出去也有一堆人跟著。”金科語氣輕鬆。
江曼結束通話電話以後,心想是不是嚇著金科了,語氣輕鬆,那前頭說一身冷汗卻聽著不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