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我。”
陸存遇的手本就擱在她身上,她這麼說,他就揉了一把她的臋肉,全身上下只有這和雙腿間還能讓他揉。問她:“想做?”
“不是,就是接吻。”
臥室昏暗,燈早已關了,江曼覺得臉紅也沒人瞧見。
陸存遇從後貼上去,粗糲的大手一會就到了她的私/處,半支起身低頭親她耳垂:“今天,你怎麼有點不對勁?”
江曼自覺掩飾的很好,被他看出來心底是高興的,但她還是沒有告訴他情人節這回事。兩人吻在一起,閉眼跟他接吻是一種享受,柔韌的唇,他喘息著:“真想跟你邊吻邊做。”
他這麼一說,江曼身子都酥了。
懷孕到了25周,目前是忍耐期,陸存遇每過一週都要檢視注意什麼,許是人較為成熟,到了年紀,盼子心切容不得半點閃失,不敢抱著沒事僥倖的心理,僅限於溫柔的接吻。
他的手指輕輕觸碰著她滑膩白/皙的面板,吻著她微微仰起的脖頸,越是控制越是憋得滿頭大汗,“這麼想你身體,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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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離新年還有兩天的日子,陸存遇帶江曼去了某局領導女兒的訂婚宴。
酒店整層男方包下,出手闊綽。
女方的父母有所顧忌,勸說女兒這訂婚禮儘量低調,但女兒不同意,心想未婚夫家裡有錢我們鋪張浪費跟我爸我家有什麼關係?訂婚宴要求必須十分張揚,請的人也要多。
陸存遇來的路上對江曼說:“等這家長輩走了,逐漸勢力也就敗了。”
“是啊。”江曼感嘆,有能力的父母在世時讓兒女無限風光,但若去了,帶走的也是沒能力的兒女們的風光生活。
陸存遇帶著江曼入場,不乏人上來打招呼。
陸存遇為江曼介紹,也為他們介紹江曼,他的妻子。這些人都聽聞過江曼這個名字,馮安雅在時,報紙上,雜誌上都看過。陸存遇那篇專訪上說的女設計師便是眼前這個懷孕的幸福女人。
與人寒暄幾句,陸存遇便帶著江曼去坐下休息。
陸棉晚到,是實在不願意穿裙子而逃跑,卻被他爸叫人抓到,逼著換上裙子讓家裡司機開車送過來。
陸棉找她嫂子。
位置比較中心的一桌,跟訂婚那對男女親屬一齊,上面擱著江曼和陸存遇的名牌,還有陸棉。
陸家在青城的地位還是不減當年。
江曼笑著跟陸棉說:“你這樣穿裙子多好看啊。怎麼不穿?”
陸棉臉紅,雙手捂著胸口小聲的說:“嫂子,你穿裙子像個女人,大方優雅,跟我哥往那一站氣場很足。我穿裙子,不像偷公主裙子穿的宮女?”
“哪有!”江曼真是服了陸棉了。
陸棉拍臉,“都怪我爸老說我,沒遺傳到他的英俊瀟灑,沒遺傳到我媽的漂亮樣子,全身基因準是投胎時被人換了我不知道,就這麼草率的來到世上折磨他這個老頭。”
“我去洗手間。”陸棉起身。
江曼點頭,對她說:“放開別捂著,不能怕被人看,女孩子露這點是很正常的。穿了裙子別低頭走路。”
江曼告訴她的話,陸棉全忘了。
低頭低頭,砰地一聲不期然地撞上了人。
江斯年正皺著眉,卻見抬頭的人是陸棉,看著她這身打扮十分詫異,在他甚少的印象中,陸棉穿著護士服算是她最溫柔的樣子。
陸棉穿裙子本就臉紅,遇上熟人,更臉紅了,一句話沒說捂著胸口跑開。光顧著低頭跑了,莽莽撞撞又撞上一人。
抬頭,這回是不認識的人,陸棉鬆口氣的道歉:“對不起。”
男人身穿黑色大衣,風塵僕僕而來,裡面正裝,極紳士的西裝三件套,他比陸棉高許多。
他點了點頭:“沒事。”
“我先去洗手間了。”陸棉覺得他是好人。
不只是陸棉父親有讓女兒結識圈內公子哥的想法,其他父母也藉此機會帶了兒女前來。先觀察,再找機會跟誰家攀攀親家關係。
陸存遇與人寒暄完便立刻回到江曼身邊,即使是與人攀談著,視線也時不時地掃著江曼這邊。
“哪來的?”江曼見他拿出幾顆糖果。
陸存遇笑了笑:“男方的大哥我認得,他女朋友手裡拿著訂婚喜糖,抓了幾顆,你挑酸的吃。”
江曼朝她甜蜜地笑了笑,剝了一顆酸的放在嘴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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