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臉上的憔悴洽。
更主要的是完全沒有心情去上班,但她卻仍然堅持每天都去公司。
夏薇怡坐在寬敞的辦公室裡,只盼著桌上的手機能響起,這也是為什麼狀態不佳還不在家休息,而是選擇在公司裡熬著時間的原因。
她覺得自己跟馮原已結婚,不管是出於什麼原因他現在不回家,不接電話,不打電話給她,他早晚也都是還會回家的。
在他回家的時候,她不想讓他看到她憔悴的在家等他,不想讓他以為他就是她的天。
一直等待的無非就是手機能響起,變成他在家找不到她人的局面,最後他打過來問一句:“你在哪兒?鈐”
夏夏需要這樣的一個他主動的開場白,接著兩人再談其他,談一談為何這麼多天要失去聯絡,談一談夫妻之間該不該是這樣的一個相處模式,談一談以後要怎麼相處。
說到底,夏夏的心裡也是憋著一口氣。
這一口氣,大概是從追求他卻不成功的那天就在心裡憋著了。
馮原的冷漠,馮原的內心自卑表面卻高高在上,馮原的不可親近,都是夏夏非常不喜歡的,但卻因為太喜歡這個男人,太想征服他、嫁給他,把他的名字和丈夫這個稱呼捆綁在一起,才有了這一年的堅持,所謂的越挫越勇。夏夏能確定自己是真的愛他,而不是為了證明自己能成功才選擇糾纏馮原這樣的一個木頭似的男人。
10月11號,夏薇怡下班之前吳露露來了。
吳露露在辦公室一直等到夏薇怡下班,說了一下這個假期發生的事,夏薇怡能吐槽的也就是三個人,吳露露,蘇青,還有一個江曼。
兩人一起下樓,電梯裡有人在,就都閉嘴。
到了外面,上車以後吳露露說:“總得想個辦法解決吧,怎麼都要先跟他聯絡上,問他到底是什麼意思啊。”
夏薇怡啟動了車,嘆氣道:“說實話我已經拉不下這個臉了,沒結婚之前一直都是我在低聲下氣的追著他跑,現在婚後我還要這麼做?江曼說我和馮原沒有戀愛過程就直接結了婚,這本身就是我這方最吃虧的,現在等於是在一邊婚著一邊戀著,他比我大,但從來不會關心我,如果我繼續跟婚前一樣處處讓步,我以後的日子要怎麼過?我難不難?”
吳露露怕傷了夏夏,但這回也選擇小心的說了一番自己的想法:“總算你有覺悟了!你長得不差,家庭也好,私生活不亂,你哪裡配不上他了?就是十個他你也配得上吧。但是你這個老公,我說實話,他的婚姻態度太隨性,老婆可能都比不上他的工作和同事。他估計是覺得,就是天上掉下來一個隨時能伺候他生活起居的老婆,他勉為其難收下了,不要白不要。”
這話無疑是在夏夏的傷口上撒了把鹽,但是夏夏卻明白,這都是實話。
吳露露和夏薇怡沒有各自回家,去喝酒了。
一邊喝酒一邊想起這十幾天自己所受的委屈,夏夏控制不住就喝多了,吳露露也沒攔著,喝醉了沒事,要哭就哭,要罵就罵,總比她憋在心裡難受著要好得多。
夏夏喝了不少,白的,啤的,喝完跟吳露露走人。
吳露露扶著她:“不能開車了,等計程車。”
兩人站在路邊上等空的計程車,這時已經晚上九點多,夏薇怡哭著說:“我要一直犯賤嗎?犯賤一輩子?不是啊,我想的是結婚以後他能疼我,把我當成他的老婆,我比他小10歲,江曼比陸存遇小10歲,怎麼就跟江曼陸存遇完全不一樣?”
“別哭了,要不打給他?”吳露露覺得男人即使再冷漠,聽見老婆哭了也該心疼吧,如果對於夏夏痛哭控訴還是無動於衷,那麼這種老公要不要還有什麼意思?
總不能為了一個男人,委屈自己一輩子。
夏薇怡聽不清吳露露在說什麼,指著自己又說:“我理解他,理解了他太多太多了,但他從來不知道看看我。老婆在他眼裡是什麼?到底是什麼?我現在就是車禍死了,他也肯定是最後一個知道的!”
“瞎說什麼,閉嘴!”吳露露掏出夏薇怡的手機。
計程車來,吳露露先把人扶到了車上,夏夏歪在計程車裡,吳露露力氣小,沒抱住夏夏,夏夏的額頭磕在了計程車的車門上,疼得皺眉。
吳露露上車以後,把夏夏的腦袋扳了過來,對計程車司機師傅說:“不好意思,我朋友跟老公吵架喝多了。”
計程車司機說完沒關係又叮囑別讓醉酒的人磕到腦袋,接著就開車。
夏薇怡靠在車裡毫無形象的哭,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