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朗扭頭跟馮原說:“你這才結婚多久,怎麼就出了問題?說說看。”
“說不清楚我和她的那個感覺,結婚證在手,但隱約覺得關係並不牢靠。”馮原的情緒很壓抑,不時地拿起酒杯喝酒。
他整個人都顯得很是頹廢。
付遷聽了直接又指著於朗,朝馮原道:“這事你得跟於朗請教,我可一竅不通,於朗於冬的婚姻就穩固的很,難不成是夫妻一個姓的緣故?註定一家人?反正這些年不管是什麼型別的女人勾/引他,都動搖不了於朗是於冬一個女人的丈夫的這個身份。鈐”
“也不一樣,”於朗實話實說:“一般夫妻也受不了我和於冬相敬如賓的婚姻模式。”
兩個人婚後始終沒有孩子。
於冬不能生,這是婚前他不知道的事情,但他並沒有因此拋棄於冬,為了給於冬安全感,他將家裡的生意一半以上交給了於冬,兩個人之間的確存在問題,都不願意正視解決罷了。
於冬遲遲不同意領養一個孩子,而他知道,於冬是在等、在期望他能跟其他女人生一個姓於的孩子,有了這個他的親生孩子之後,是離婚還是繼續生活在一起,於冬都能接受。
兩人靠相敬如賓而維持住的婚姻其實也很危險,於朗不敢保證未來自己會不會碰上一個有感覺的女人,繼而衍生想要一個孩子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