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原那兩道目光不免深沉,似是在探究著夏夏那話裡到底有幾分真幾分假。
他也不太相信能恰巧就一次中招這事,但機率小,也並不代表為零。
夏夏說沒懷孕,反覆的說了幾次,總算是把人給打發走了。
馮原來公司問她,是什麼心思什麼目的,夏夏還不知道,但夏夏從沒有想過馮原是好心,萬一真懷孕了,結局也是打掉孩子吧?難不成他還能娶?
經過一月前那一事,夏夏覺得馮原未必是多純潔的男人。
37週歲,這麼多年一個男人不碰女人可能受得住?那晚做那事時他動作熟練,夏夏想起還會不禁臉紅,不知是他太老道,還是自己對這方面太無知,總之,怎麼想起都覺得他對那事很是門清,並且很會掌握姿勢,那晚其實兩人沒做幾下,但卻讓她疼痛過後身體一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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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的日子,夏夏把時間多半擱在了工作上。
夏夏不太喜歡回家,買的房子一個人住也害怕,蘇青那,吳露露那,能蹭一宿是一宿。
回家面對的便是被逼相親,一天婚姻大事不定下,就一天逃避不了爸媽口中的這個話題,不想當面頂撞爸媽,又懶得去敷衍那心裡十分排斥的相親飯局,只好躲著,把除去家以外的其他地方都當成殼,縮在裡頭,得過且過。
中秋節前,夏夏飯局上喝酒把自己的胃喝出了毛病,總是乾嘔。
吳露露跟夏夏出門,吳露露去男朋友那,夏夏去酒局,一出小區門口,夏夏就一隻手扶著路燈乾嘔了起來,覺得胃裡十分難受,乾嘔之後伴隨的感覺是頭疼。
吳露露驚:“夏夏,你不會是真有了不說實話吧?”
夏夏搖頭:“有什麼有,沒有,是最近喝酒喝的。”
“還有你睡眠也不太足,你說你也不缺錢,這麼拼命的掙幹嘛呢,身體都消費壞了。”吳露露挎著夏夏胳膊,站馬路邊上:“你爸媽叫你相親也是對的,在你喜歡的這個男的身上,你看得到希望嗎?既然沒有希望,那你還傻傻的堅持個什麼勁呢?”
“沒有再堅持了。”夏夏低頭:“我最後的堅持行為是我心中視為很虔誠的事,他卻不屑,我還能拿什麼去堅持?所有的牌都打完了。”
兩人一邊說著一邊過了馬路。
夏夏要出去應酬,神州畢竟才剛起步,每個人都有責任付出行動讓公司更上一層樓。應酬就肯定會喝酒,所以夏夏不打算自己開車,回來再碰上查酒駕的,免不了心驚膽戰,喝酒開車也的確危險。
吳露露跟上車的夏夏擺手,夏夏坐的計程車緩緩開走。
吳露露接起男朋友的電話,攔了一輛車,也走了。
馬路一側,29攔截了一輛計程車,對司機師傅說:“跟上前面那輛尾號是4339的計程車。”
那司機師傅點頭,直接跟上。
29把夏夏扶著路燈乾嘔的照片發給了馮原,附帶文字:馮哥,夏夏姐這反映是……
沒有很快得到回覆。
29一直盯著那輛車,怕把人跟丟了。
有些火災現場少不了馮哥指揮,若是指揮不當,造成傷亡是避免不了的事,至於馮哥的女人,他只能過來幫忙看住,情緒方面,行為方面,都要盯緊了報告過去。
29覺得馮哥和嫂子這兩人一定有問題,距離吃燒烤那回已經一個半月過去,這中間必是發生了不少事。
夏夏乘坐的計程車停在一家酒店門口。
29也跟著下車,並把夏夏的行蹤告訴了馮原。
夏夏直接進去酒店,蘇青不在,她只能帶公司的另外一個男的一起過來應酬,陪領導吃頓不簡單的飯。
見到領導,夏夏首先是微笑著握手。
衣著整潔,舉止得當,言語得體,落落大方,但夏夏這幾日的精力實在不如從前,心裡裝著事是一方面,這類似失戀的感覺沒有什麼大不了的,卻也一時半刻著實叫人緩不過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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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應酬結束,夏夏喝到十點多。
白的攙著啤的混著,沒吃幾口東西就直接這麼喝酒,什麼胃也受不了,最後夏夏胃疼的實在受不住了,起身去洗手間。
十幾分鍾之後,夏夏從洗手間出來,剛走幾步,人就落入了一個堅硬懷抱。
這男人的氣息並不熟悉,這使得她很是排斥。
“沒事吧?”同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