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
時刻不忘任務是好的,但是,夏夏想說他們:憋久了尿,膀胱不是要炸了?放開他,快放開他。
馮原就在跟前,夏夏哪敢瞧他一眼,更不敢說出一個字。
這樣在擔心他的膀胱和其他零件炸不炸裂中,馮原徹底被灌醉了。他還是很掌握一個度的,不打算喝醉,但不知為何這幫人聊起救火聊傷感了,說起一些犧牲的消防員,有一個小夥子甚至回憶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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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散了時,29按原計劃還是清醒的,事先弄了輛能塞進去好幾個人的麵包車把人塞了進去。
夏夏:“注意安全,人都到了給我發個訊息。”
29:“放心,嫂子。”
夏夏:qaq
懷裡的男人,爛醉如泥,整個人都軟了,那個還能硬了嗎。
…………
旅店環境倒算乾淨,夏夏從不知道這城市還有這樣乾淨又便宜的旅店存在。
房間有一次性牙刷牙膏,夏夏扶他過去。
他一邊洗漱一邊問:這是哪?
夏夏說:這是你家啊。
……
夏夏受不了,要出去買床上用品,把馮原放倒之後夏夏要了把鎖頭,在外面把房間門鎖上,一來是怕人跑了,二來是怕別人鑽她空子進去玷汙他。
買了兩條巨大的毯子和一床薄被子,能把床蓋住,起碼敢脫了衣服躺下了。
夏夏用了半個小時的時間,也沒有把這個男人脫乾淨。
襯衫釦子都解開了,皮帶解開了,但是死活就是脫不下來,他身體太沉重了。夏夏悲傷。
洩氣的躺下。
面對被她玷汙了一半的男人,她不好意思脫自己了。
夏夏開了一下燈的三個開關,進屋開的是最亮的,她發現第二個開關是昏黃的燈光,第三個燈光是粉色的,超曖昧的。
就是你了吧!
夏夏面對面的跟他躺在一起,不知羞恥的往他那裡瞄了一眼,qaq好想摸一摸又不敢。
夏夏迷糊,到了大概半夜,馮原說要喝水。
夏夏立時醒了,聽清楚後去給他拿水喝,慌張伺候著。
他皺眉,似是頭疼。
夏夏壯著膽子,纖軟白手撫上他的臉,給他捏了捏太陽穴,又往下捏,他表現的很是享受。
距離很近,夏夏低頭親了一下他的嘴唇,親到了,夏夏的面板也感覺到了男人炙熱的呼吸,臉頰有些發燙。
夏夏百度查了一下,醉酒的男人未必能行,做著做著睡著的多得是,但夏夏要的不是他這會行不行,而是要白天醒來的案發現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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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我的119老公——馮原這把生米,夏夏只有煮一次的機會
夏夏湊近他,小心翼翼,在他的耳邊輕聲誘惑的說:“脫了衣服,我們再接著睡?”
夏夏想,自己沒給他脫徹底的衣服,他自己脫肯定就能脫的徹底了。
qaq夏夏不禁再次默默地悲傷起來,女人對一個正經的男人主動起來,著實不容易洽。
此刻旅店床上充滿誘惑的馮原,散發著一股子好聞的男人氣息。
他自己皺眉脫掉的褲子、襯衫、襪子、皮帶、內褲、手錶,全隨手扔在了一旁,那些東西彷彿在幫他召喚著夏夏o(≧v≦)鈐o
夏夏平躺,眼睛望著旅店的天花發呆,心理上做著最後的掙扎:真的要把生米煮成熟飯?
顧慮的有兩點。
第一,馮原喝醉了,雖然現在已是後半夜,可能酒勁早已過了一半,但這也不能完全保證他那方面不受酒精影響。萬一做了一半沒那個啥,豈不是把米飯煮夾生了嗎?
第二,馮原現在醉酒成分多少?清醒成分多少?萬一做著做著,只是親親摟摟的程度人就醒了,憤怒的再把自己扔出去,那這米飯就徹底被煮糊了,以後肯定也再沒了煮這米飯的機會。
馮原這把生米,夏夏只有煮一次的機會。
成敗在此一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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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夏去吻他,臉頰憋得紅了起來,緊張的面板髮燙。
眼睫一眨一眨地湊近了他的臉,唇印上他的唇。
馮原全身肌肉的線條很明顯,夏夏一邊忍受著火燒一般的感覺,一邊輕輕吻他,見他只是皺眉,並不排斥,手指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