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裡只覺得這些男人酸,今朝有酒今朝醉,有女人就玩著,哪有那麼多至死不渝的狗屁愛情。
十幾分鍾之後,江斯年醉的倒在了床上,嘴裡還說著什麼,不仔細聽根本聽不見。
“我走了,把兄弟交給你了,明天他有不順心的地方我找你算賬。”張躍語氣發狠地講。
小姐要關上門:“放心好了。”
張躍放心地離開,他知道江斯年跟童沁還有王若可是怎麼發生的關係,這事給江斯年造成了極大的心理陰影,江斯年不敢碰女人,張躍覺得,這輩子除了江曼在這事上能讓他沒戒心,還有哪個女人能,現狀是都不能。這些事江斯年以前沒說,某一次醉酒,全都講了出來。
張躍想,男人和女人做那事有什麼可怕的?不得病就只管做。
這也是張躍認為的能有效解救江斯年的辦法,床上女人玩多了,就習慣了,還怕什麼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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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裡的大床上,小姐脫了外衣,脫了下身,全身上下只穿著一個很小的背心,而背心卻裝不住那一對白白的豐滿,俯身親吻他的嘴唇,嘗著酒味,問他:“感覺怎麼樣?”
江斯年一翻身,皺眉用力把人掀倒。
小姐洩氣,下床,從包裡翻了翻,拿出什麼東西,倒了杯水,一口一口地讓酒後口渴的江斯年喝了下去。
“我去洗澡。”小姐手指在他胸膛上摸了一下,只覺這會是個美妙的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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