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能夠讓那蘇葉全吃吃苦頭了……”
光靠這鬼陣是完全不可能收拾得了蘇葉全的,這等一半是防禦一半是預警的地方。
“我每天只能引三到四隻上來,這件事是極耗精力的……”
這點玄飛能理解,他笑著說:“別說三到四隻,就是一隻,那現在還有四十多天,那也能引四十多隻上來,四十多隻鬼王,就算是我也要費一些手腳呢。”
蘇徵邪大笑道:“我看你也是太過謙虛了,以你現在的實力,別說是四十多隻,就是四百多隻只怕也不夠你看的吧?”
玄飛笑而不語。
他倒不是謙虛,那鬼陣裡聚集的可不光是四十多隻的鬼王那樣簡單。
大黃石的陰氣,陰獸、陰仙,那可不是說笑的。
但化紙為真也是極耗精力的事,他也不可能隨便就弄出幾百只來,每天最多也只能畫二三十隻。
蘇徵邪跟著他來到鳳凰臺前,看他拿出明黃綢沾上成年童子血,一揮而就,畫出了五隻雷煞陰獸,微微張大了嘴,半晌說不出話來。
這些雷煞陰獸,都是每生能夠放出九幽之雷的玩意兒,每隻都能讓他死無葬生之地。
那黑色的鱗甲,微卷起來的鬃毛,像極了麒麟,可頭是卻是無角的,尾也不是馬尾,而是一條近三米長的像是鼠尾一樣的無、毛肉尾。
眼睛陰寒銳利,極其的兇狠。
玄飛像是大媽趕鴨子一樣的將它們全都趕上了鳳凰臺。
這些兇猛的陰獸在他的驅趕下,真就像是聽話的鴨子。
“你倒是來得好,鳳凰臺剛修好,我也正好是第一回在這裡畫……”
他說著指了下臺上四角處幹了的血說,“都是真正的鳳凰血,還欠了赤佛帥一個老大的人情。”
蘇徵邪半晌後苦笑搖頭說:“四聖地考核的時候我總覺得我跟你的差距不是太大,現在卻是越來越遠了。”
玄飛拍著他的肩膀說:“你現在也是五魂強者了,進鏡極速,也算不錯。知足長樂嘛,要跟我比較,那不是給自己找不自在嗎?”
話裡沒有任何的傲慢,卻像是真正的兄弟一樣的談心。
蘇徵邪笑著搖頭,一臉的釋然:“能到五魂就能為客棧大大的掙得榮光了,光宗耀祖,一輩子的修行人求的可不也就是這個?剩下的,我也不求太多了。”
“你能想通那就再好不過了,每個人都要追求到我的境界,未免會有執念……”
看蘇徵邪訝意的看過來,玄飛說道:“我跟凌寒阿灝處得久了,可也沒學到佛門的東西,你別以為我說句執念就是要出家了,隨口說一下,道理都是通的。”
“嗯,佛道魂說到根子裡,都是哲學上的東西……”
看到蘇徵邪要開哲學課,玄飛忙說:“別往下說了,櫻寧你見過的了,那兩位是穆玄清和穆秀真,玄清是太甲派的掌門,秀真是他女兒,鬼陣中禁鬼陣一環有他們的功勞,你多跟他們合計一下,這整個大陣要怎麼做。”
“你們好。”蘇徵邪微笑著伸出手。
穆玄清知道他的身份,也伸出手握了下,穆秀真跟他握手的時候,俏臉微微發紅。
玄飛看他們接觸上了,就先告辭迴雪月樓。
才前腳踏到門裡,滂滂就風風火火的跑出來說:“阿灝出事了。”
“哦?”玄飛隨意的應了聲,才反應過來,“啊?!”
“他回到普陀山,先上了金剛佛院,誰知那裡沒有任何修行人留下來的氣息,倒是有不少的佛門子弟的氣息,然後他下山的時候遇到了紫佛帥,一打聽才弄清楚,這普陀山的事原來是修羅界裡逃過來的傢伙做的,叫做什麼修羅三帝……”
沒聽過呀?這名字是個什麼玩意兒?
“那三個老傢伙也逃過來了?”一個淡淡的聲音在身後響起。
玄飛轉過頭看著他回來後就沒露過臉的基爺。
“基爺,你認識?”
“說不上太熟,也算是打過照面,這三個傢伙是三個老混蛋。”基爺一屁股坐下來,就讓滂滂去倒酒。
滂滂倒也清楚這位爺的地位超然,趕緊去櫃檯後捧著一大罈子的雪酒出來。
這種酒是貴賓才有份喝的,基爺自然能稱得上是貴賓。
倒了兩杯酒後,她也坐在一旁,聽著玄飛和基爺說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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