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錢追到現在也有些疲軟了,以他堂堂的佛城十大通緝犯,玉樹臨風什麼的,泡的馬子沒有五千也有三千了,這畢竟是活的時間夠長啊,要是普通人一輩子在人間界裡也很難達到這個數字。
但就是他這樣的,在趙欺夏的跟前還老吃鱉。
可想而知泡上趙欺夏的難度有多大了。而他還不能來硬的,玄飛、凌寒、小白、凌一寧都在這呢,他打哪個都是死路一條啊。
就算他想,杜血都能抽死他。
再說,那趙欺夏的雲萎香也不是開玩笑的,小夏要是在無聲無息的時候點上。
那他就是將小夏的衣服褲子全都脫乾淨了,那裡硬不起來,有個屁用啊。
申錢正是有著這種鬱悶的心情,才會說出這樣的話。
卻被杜血一巴掌的拍在後腦上罵道:“找不到也要找到,那悟靈土的傳聞既然能存在,那表示這不是空穴來風的。”
這句話倒是挺對,那些上古時候的傳說,有的時候大傢伙都把那都只當成是傳說,可真要推敲起來,可有好些都是真的,特別是修行人那些用來記錄著史實的典籍裡。
在普通人眼裡看來都是傳說的那些東西,可都存在在那些典籍裡。
而從考據學裡來說,像是伏羲,天門那裡也有著一些他留下來的東西,再加上他寫的字,當然,那些字也未必有人能認識,就是小青台山那老傢伙,都不一定能識得出那金文不金文,甲骨文不甲骨文的玩意兒。
但畢竟東西是有的,從考據學來說,那伏羲這個傢伙還是存在的。女媧也是一樣,只是普通人不瞭解而已。
而這悟靈土的傳聞估計也是這樣的事,誰都不知道真的有沒有,但它的傳說卻是一直都存在著,那就意味著有七八成的機會,它是真正存在的。
並非玄飛不想去找那西部界十大靈藥裡的其它的玩意兒。
前三種有一種是在鬼陰城那西部王的藥房裡,要直接跟西部王對悍,那也需要讓銀魔的實力提升到了七級悍魂再說。
而剩下的六種更加的沒頭沒尾,要不就是沒能起到像是悟靈土那樣的作用,像是那排第十的回死丹,那是用來複活的。
暫時沒有什麼用,再說了,一個遊魂,死了那就是魂飛魄散,完全的煙滅了,要那個玩意兒也不頂事。
難道就要在那煙滅前的一兩秒鐘裡,將那回死丹送到那人的嘴裡嗎?
可惜的是沒有將魂缶帶下審判界裡,要不然的話,那可是事半功倍的事了。
想要什麼藥,那不是用那無處不在魂魄扔到魂缶中去煉就好了。
那想要提升自己的戰力那還不容易嗎?
一瞬間,那所有的人都能提升到七級悍魂的實力了。
申錢被杜血罵得直撓頭,他還是有些怕杜血的,畢竟這個傢伙是搞刑求的高手。
他那種折磨人的法子,申錢看得多了也沒習慣下來,可只要是想想那心裡都是犯怵的,何況那杜血的實力本身就高出他一線。
凌寒出來打圓場說:“再航行十天吧,等補給用得差不多了,留下回程的就回頭。”
凌寒的話給了申錢臺階,他忙點頭說:“老凌的意思還成。”
於是就又往那北開了十日,結果還是連個球都沒找到。
茫茫大海想要找到那悟靈土所在的島嶼可真無異於大海撈針,到得最後一天,玄飛、小白和風法獸都飛到空中以船為中心點,繞了極大的一圈。
還是什麼都沒看到,才頹然的搖頭,讓老船長回西萊城。
誰知在回航的時候出事了。
申錢一把抓住那老船長的衣領說:“媽的,你不是把航線都記在了那航海日記裡,怎麼會偏離的?”
那已是補給消耗得還剩下三天的時候了。
“申先生,這無望海哪裡看著都是一片的墨綠的海面,沒有任何的參照物,我就算是在航海日記裡記著了一些座標什麼的,可也沒辦法……”
船長被申錢一腳踹翻在地,他抱頭就坐在船上鬱悶道:“現在該怎麼辦?”
“涼拌!”風法獸說著風言風語說:“大不了就從空中飛回去,現在已經往南走了有幾萬海里了,再飛一下也用不了多久就能看得到陸地。”
他倒是很有信心,話也很有道理,他在這無望海里生活了兩千年,哪裡又有什麼參照物了。
再說,他變成蒼鷹的話,那不是可以載著所有的人嗎?
玄飛也很鎮定:“老申,你急個球啊,哪有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