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光頭和那白衣老光頭都是一眼就瞧穿了我的身份,那兩人的目力不弱,我看實力也是在七級悍魂上層的傢伙,”玄飛朝橙女王抬抬下巴說,“她從那紫衣老光頭的地下暗室裡帶回來那樣多的獨本,早就遺失的一些經書,那紫衣老光頭又不是傻子,他只怕是很快就會覺察得到,畢竟,那夾牆被我全都打破了,那陰簍子的法門用不起來,那裡頭的老人味,很快就要變成屍味,他能感覺得到。”
赤佛帥聽玄飛和橙女王說過那在接雲崖上發生的事,就抿了抿嘴說:“這樣說的話,那多半是那五個老傢伙透露的訊息了?”
“可能那姓刀的再上接雲崖去了一趟,我們沒能將引魂石給帶下來,他想一個人做到這奇功,那紫衣老光頭肯定會冷嘲熱諷的提到我們的事,有可能是無意的,也有可能是故意。全審判界都清楚修行人能消業障,地藏王更是派著佛將佛兵,滿審判界的找,他只要透露一些訊息的話,那刀賢者只怕就會做出現在他做的事來了。”
玄飛說著就沉吟起來,那陰簍子說來雖是陰損,可也是一種陣術,那可不是佛門弟子能會的,那幾個老傢伙,莫不是還跟修行人有關係?
要不是的話,他們如何能做出那樣的陣來?
要那白衣老頭不知的話,那就是紫衣老頭做的,那紫衣老頭跟修行人有關係嗎?
不用想他們是不是修行人,他們不是人,都是遊魂之體,這一點,玄飛一眼就瞧出來了。
沒有任何的差池的,而修行人的魂魄是下地府的,不會來審判界。
他們就不會是修行人的魂體,而他們是怎樣學來的呢?
是跟那些無意間跌落到這下面的那些修行人學來的嗎?
“那要是姓刀的是從那五個老傢伙那裡得知的話,他大可以直接到地藏王那裡告我的狀,為何還要多此一舉?”赤佛帥皺眉道。
“你怎知他沒去過?”凌寒嗤笑道,“他有可能去過,只是撞了南牆,地藏王自然信任成日將在他大殿裡的人,而不相信那個一看就是陰陽人的刀賢者。”
大家頓時恍然大悟,這凌寒一直沒說話,一說話倒是點中要害。
正是如此,那姓刀的在地藏王那裡吃鱉,就想自己動手,找回場子,要是能找到玄飛在這赤佛帥府裡的真憑實據,那地藏王想要救那赤佛帥也救不到了。
何況,他對赤佛帥的作法可能也會大有非議,直接將赤佛帥給轟殺都有可能。
赤佛帥連連點頭,站起身來在這房間裡焦躁的來回走動著。
玄飛瞧他這樣,就笑:“只要你還跟平常一個模樣,在那大殿裡,不透出任何的異樣,那地藏王可能也就不會注意到。”
橙女王也說:“就像玄飛說的一樣,只要能做到,王爺不會懷疑。”
赤佛帥想了想,定了定神,才點頭說:“只能這樣了。”
等了三日,赤佛帥在那地藏王所在的大殿裡站班,都沒出現什麼異樣,大家都鬆了口氣。而那刀賢者跟那渡禪法師也沒再找上門來,他們估莫著還在給那明澄想法子呢。
那明澄被赤佛帥用佛光化成的白蜥蜴給咬住喉結,那地方要可是要人命的。
那遊魂就算與人略有差別,可在這審判界裡,也是無異,要是不早些冶好的話,這堂堂的青言寺的掌門大弟子可就此掛了。
而櫻寧和玄飛也沒閒著,在佛城外逛了一圈又一圈,總算是找到處山明水秀,容易利用來佈置風水陣,而又不容易被人注意的地方。
等跟那赤佛帥一打聽,大家卻又傻眼了。
“那是青言寺的土地,”赤佛帥說,“想要把地從他們手裡買下來,我來想想法子。”
那青言寺是寺院,那大半寺院的土地,一是靠那地藏王原來給他們的,二是那些信徒,有錢的信徒買來給寺院的。
那外頭玄飛和櫻寧看中的那塊地,也就是原先有個有錢的做那金翅鳥生意的老闆,買下來送給青言寺的。
這就麻煩了,不消說,那赤佛帥上門去出十倍的價錢買,那青言寺都未必會賣,而且如此一來的話,就會打草驚蛇。
凌寒和阿灝想在那裡研究那無字書的話,那就要小心得很才行。
那還不如不出城去呢。
“我讓旁人買下來也是可行的。”赤佛帥說道。
凌寒大搖頭:“你跟那姓刀的、渡禪搞了那一檔子事,現在你要有些什麼動靜,他們的眼睛都盯著你,你想想吧,你認識的人,他們心裡會沒數嗎?而要是找個不熟的去買,那信得過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