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這話,玄飛就是老來這種地方的了。
那一般的在會所啊,房啊,那些地方也有所謂的頭牌紅牌,那都是想要一親芳吻都難得很的,而且有些小姐還很高傲。
那也難怪,誰讓那些男人都窮得只剩下錢了,以為能用錢能買得到,就花錢買這些小姐的歡心,而這些小姐的脾氣也就一點點的上來了。
可玄飛從來不做這種事,他根本就不用作。
他有的是法子讓這些女孩束手就擒,心甘情願,要是實在不行的話,他還有那**術不是嗎?
那可是從無失手的法子,用那**術,有哪個女孩能吃得消的?
“是,清小姐,是我們這裡的頭牌……”
正說著話,就聽到個洪亮的嗓門說:“你們是什麼人,來這裡做什麼?”
橙女王就偏門往那聲音傳來的門外瞧去,就看個矮胖子站在那裡,整個跟個球差不多,就跟那小白的本體,也就是那大白兔一樣大。
那可是跟個小老虎差不多的雪兔王的本體啊,可見這矮胖子有多胖了。
他還穿著很貴的那種綢鍛衣服,一瞧就是大富大貴之人。
而聽他的口氣,不用說,他就是這種花樓的老闆了。
“老闆,他們是……”
“哼!不管是誰,來到這種花樓裡,都得守規矩!”
“規矩?”橙女王冷笑一聲,手裡的皮鞭啪的一響,那矮胖子整個身子打了個抖。
他不能不抖啊,以他的見識,比那龜公不是強上好幾等去了,連那龜公都能猜到一些橙女王的來歷,他如何不能?
“您,您,您是橙,橙佛帥大人?”矮胖子全身冒著虛汗的說。
“算你還有眼光。”橙女王冷笑道,“怎麼,你還對我來這裡有意見嗎?”
“沒意見,沒意見!”矮胖子使勁揮著手,到這時,他就算是有意見他也不敢說了啊,他還不滿的瞪了那龜公一眼,草,你咋不早些打個招呼?
那龜公都想哭了,他要有時間能打才是啊,大哥,你在門外可都叫起來了,我怎麼打招呼啊。
清小姐那對很萌很無神的眼睛在打量著房間四周,瞧著這些陌生的臉孔。
“你是清小姐是吧?”趙欺夏瞧著她問道。
她對這種賣笑女子自然是沒有什麼好感的,她的身份比那些尼姑庵裡的俏尼姑都及不上呢。
可以她這種頭牌的身份,能瞧得上阿灝,也不能說是一件怪事了。
就這種花樓的規模來說,這裡的頭牌,只怕不是能輕易的到得了手的啊。
少說那也要多金,長得帥,還要很有文化,等等各種各樣的條件都能做到才是。
這頭牌也得瞧是哪裡的頭牌,那些鎮外頭的官道上的那些掛著紅燈的小店裡的頭牌頂個屁用,說不定還沒那個掃大姐的大媽長得可人呢。
但種花樓可是一等一的青樓了,清小姐也是一等一的,長相身材,那舉手投足都帶著一股子的強大的氣息,不說別的,就是這樣的貨色,在人間界裡,那北京、上海的頂級會所,要是再外帶著功夫齊全的話,那頭牌鐵定能做得穩。
“我是,你們是……”
清小姐說著就瞧見了在外頭站著的胖子,她啊了聲:“老闆……”
“這幾位是來找阿灝大師的,他們問什麼你就答什麼吧。”胖子跟那龜公交談了幾句後,總算是摸清了這幾位的來歷。
只要不是針對著種花樓來的,他都能承受得住,而最重要的是,這橙女王沒要毀了這種花樓,那他更是能吃得消了。
要是橙女王要將這種花樓給全都剷除的話,他現在都跪下來了。
這可是他數百年的心血啊。
胖子和龜公站在門口,那通圓也跟他們站在一塊,還不時的跟他們開玩笑。
“下回我來的時候,能打折嗎?”
“不能打折?那也得給我安排個童女吧?”
“我才十四歲呢,我還沒那啥過呢……”
“我……”
那清小姐打量著趙欺夏那傲人的臉孔,慘笑道:“你是來找阿灝大師的吧?我早知道心裡另有所屬,才這樣對我,唉……”
玄飛聽這氣嘆得沒有來由,阿灝能心裡另有個屁屬,有屬也不是屬於趙欺夏的。
趙欺夏聽這話,也笑了:“阿灝的母親是我的師父,我跟他雖說從小長到大,可從來都沒有那樣的想法,你誤會了。”
清小姐這眼裡才精神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