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用在召喚咒上,那召喚咒裡可有好一些重要的,像是召喚迦樓邏王那些,都是要準備很多東西,而佛咒又長又臭的。
可要是能瞬發,那就爽了。
一下召出數十個迦樓邏王來,那就算是地藏王、修羅王,甚至是大鵬金翅明王,那可能都不是阿灝的對手。
而最最重要的是,這樣就多增加了跟修羅王談判時的籌碼了。
那大不了談不好,就威脅吧。
他現在全付心思都在那上面,根本就不想跟這劍魂談什麼。
他甚至希望這劍魂快些動手,打完就算了。
他死了,那季東白和黑煞星的仇也報不了吧?
玄飛一臉的不耐煩,那全都擺在臉上的,讓劍魂看得他的額頭上的青筯都跳了起來。
怎麼說他都是北部三大城的劍月谷的城主,怎麼會被一個來自人間界也好,審判界也好的一個普通的人給瞧不起。
劍魂怒視著玄飛說:“要不是他的話,小黑和東白怎麼會死?”
“你這是怪我了?”玄飛刷的一下站起來。
凌寒摸了摸眉橋上的佛眼,準備動手。
小白撲撲的跑進來,搖著像是個毛球一樣的尾巴,一對前爪衝著劍魂,也要幫忙打架。
天行者微笑的看著這一幕,像是挺爽。
“好,我今天就跟你打一場,替小黑和東白報仇。”劍魂腰畔上的那把寶劍直接跳了起來,他嘴裡默唸著一條佛咒,那梵音起初還沒多響,過不了幾秒鐘,卻像是洪雷一樣的在耳邊響起來。
“這佛咒真古怪……”
這話要是玄飛說那並不稀奇,而說話的卻是凌寒。
就看那一個個的梵文如形有質一般呈出金色繞在那劍身之上。
每一個梵文都是閃著金光,亮得像是能將人的眼睛給刺傷一樣。
“好一個‘文音咒’!”天行者鼓掌道。
玄飛回頭瞪了他一眼:“你就一旁看著?”
天行者愣了下,他可完全沒想到要下場,他可是本著坐收漁人之利的。
“劍魂兄,你該知道,我們都是為了見修羅王才去伴心湖,而要不是天行者提出那幾個要求的話,我們也不會去取那殺佛咒……”
凌寒慢悠悠的說著,他話裡的意思再明確不過了,可天行者就算是打破腦袋也想不到,凌寒會說這些事。
這明顯是想將劍魂的怒火引到他的身上,就像他之前一樣,他想將劍魂的怒火引到那東哥的身上沒有兩樣。
玄飛歪歪嘴說:“對,就是他,現在我們能跟那修羅王會面了,留下他也沒用了……”
天行者聽這話,眉角里暗暗藏著些隱怒。
有這樣過河拆橋的嗎?
還當著本人的面,這用完就算了?
當我是那青樓裡的女子呢?
你也沒給錢給我啊?就算是那些青樓女子,不也有個銀貨兩訖的說法嗎?
難道你們不想見那修羅王了?
我可是隨時能夠改期,甚至讓修羅王不見你們的……
這些話天行者只是在心裡突然顯現出來,可他並沒有說出來。
他知道,劍魂這個大敵當前,不是搞什麼內鬨的時候,而他這樣就更明白玄飛跟凌寒的意思了。
就看劍魂那把寶劍抖動的頻率一下快了起來,就像是那被電觸中似的。
顯然他心裡的憤怒已經快要壓抑不住了,隨時都要爆發出來。
而他的爆發物件是誰,卻有很大的不同。
玄飛也準備將那風水陣的陣眼給取下來……
“你找死!”劍魂那劍往前一送,衝著天行者,那劍上的佛光就像是滔天巨浪一樣的砸過去,如同是海嘯登陸,不把一切擋在前面的物體摧毀那絕不善罷干休。
天行者心裡也是一驚,這劍魂能叫劍魂,他御劍之術的能力,那是絕對不同凡響的。
可他也沒想到,他的佛光轉移到劍上後,用那文音咒一混合,那威力會這樣強大。
這一劍要是閃開的話,那整個府邸就算是完了。
這可是他費了無數的心血才搭建起來的,什麼都能完,這不能完。
只能擋!
就看金光一閃!
如果是兩顆太陽撞在一起,那天行者剛想往旁邊一動,將那從兩顆太陽裡迸射出來的佛光給減輕一些的時候,他突然感到那其中一顆,就是那屬於劍魂的太陽一下力量大了數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