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時候,也該打聽招呼,但他還是很盡心盡力。
不知這裡有幾分是因為那基爺的關係。
畢竟基爺是他老泰山,又是這天樹城最大的依靠。
玉修羅也很埋怨玄飛,因為玄飛那是置天行者於險地。
不過,她找的是凌一寧說這事。
“一寧,當時玄飛是想將天哥害死嗎?”玉修羅的性格一直很直。
“玄飛也不知道劍魂的實力那樣強吧?”凌一寧小心翼翼的說。
她倒不是怕玉修羅,她只是不想像玉修羅那樣說話不經大腦,最後鬧得大家都不痛快,那就沒意思了。
“那倒也是,”玉修羅想著也是這樣,誰想到那劍魂的實力遠超想象,要是正面對決的話,可能誰都沒有一定的把握吧?藉著王魂一現的當口,那劍魂愣住的時候,來個大招陰死他,這才是最正確的辦法,她理解的點頭,“好在現在劍魂死了,明天我就帶人去收劍月谷。”
看來玉修羅的野心還不小。
這男人有野心那是正常的,女人有野心起來,比男人可厲害得多了。
凌一寧想起在人間界裡聽說的那幾個女強人,那都是將丈夫管得嚴嚴的,甚至不把丈夫當人看的那種。
這玉修羅好在是對天行者還是很尊敬的,也不知他們夫妻生活會怎麼樣。
做女強人的丈夫,都是悲劇,就算是自己比她還強,那想法要是一不對的時候,那就是要打架的前兆了。
凌一寧在那裡胡思亂想,而玄飛卻被天行者的話說得直皺眉。
“修羅王只允許三個人去見他。”
三個人?
帶誰好,這是需要考慮的事。
玄飛摸著下巴想,帶凌寒和阿灝吧,那留下凌一寧在這裡他不放心。而就算是帶上凌一寧,再加個基爺的話,那雖說有一定的把握能在話不投機的時候,能擺平修羅王,可基爺跟修羅王不算和睦,那要是一見面就幹起來怎麼辦?
而怎麼帶人,那趙欺夏和櫻寧都得留在這裡,那也是不放心的事。
玄飛想了半天,也沒想到最好的組合,他只得看著天行者說:“能不能跟修羅王說一說,把人全都帶過去?”
天行者笑道:“那不可能,現在時間很趕,後天你就要……噢,明天,現在都快要過了午夜了,再說,修羅王一次見三人,已經算是破例了。”
“我不放心。”玄飛說道,“要是出什麼事的話,那回頭我可得自責死了。”
“在這天樹城裡,你有什麼不放心的?那北部還有人敢到天樹裡搗亂嗎?聽說那東哥跟嚴叔父又是有故,伴心湖也不會來搗亂,你就放寬心吧,等你跟修羅王會面完,將事情辦好後,就回來將人帶走。”天行者眯著眼笑道。
玄飛總覺得他有些陰,他是一直很習慣陰人的,可不習慣被人陰。
想著想著,他的眼睛也眯起來了。
兩個人都眯著眼,就像是兩隻黑毛白肚皮的狐狸在相互的打量著。
“好啦,你要是不放心的話,你帶小玉去,他們留在這裡。”天行者一臉誠懇的說。
這讓玄飛更覺得不對勁了,但他的話又毫無破綻。
他跟玉修羅是未婚夫妻不說,這結婚的都能離,那未婚的又怎樣。
可有基爺在,基爺的冷酷,可不是天行者能輕易的惹怒的。
那結果就是這天樹城連一隻活著的雞都休想能看到。
“那就帶玉修羅去吧……”玄飛思之再三,才握上了天行者伸出來的手。
他感到這天行者的手很冰,跟那才從冰櫃裡拿出來的雪糕一樣。
剩下一人是凌一寧。
玄飛心想帶小白和基爺都不合適,但要把他們都留在這裡。
好歹那天行者不敢胡來。
臨走前他還一再叮囑凌寒和阿灝,連基爺他都小聲的拜託了。
基爺淡然說:“在我眼皮子底下玩花樣,那是不可能的。”
他說得篤定,又有實力做保證,玄飛倒也相信他。
就這樣,玄飛帶著凌一寧和玉修羅來到了古城河。
這是一條位於天樹城以北三百里地方的河,曲曲彎彎的,像是一條長長的蜈蚣。但那是遠看,要是近了,卻能看到,這條河的寬度不下於五十米,落差之處,河水洶湧奔騰。
而這裡為什麼叫古城河,那是因為在它的河岸以西,有一座古城。
那是大約數十萬年前的古城了,五萬年前被人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