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u;主人,那現在要去哪裡?這城裡的人都跑光了,一個也沒抓到,那怎麼能問得出冶星那王八蛋的下落?&qu;
不怕,你不是沒看到凌寒嗎?&qu;
玄飛說著,就看凌寒一手拎著一個將食土鬼和連七洞給抓了過來。
他是到那城門外的窄道里去了,這兩個傢伙想要逃,卻被凌寒一眼就瞧出他們的身份來,直接將他們抓過來。
凌寒的目力可不受這餓鬼界的黑暗所影響,他那佛眼不是白長出來的。
在那城門窄道里,別看沒有火把,但他一點都不受這些光線的影響。
你們是什麼!&qu;那攀大同色厲內茬的喝道。
他也知道他現在狂不起來了,都被人給隨便抓住了。
何況他也是識貨的,凌寒那佛眼,他要是瞧不出來的話,他這幾千年也算是白混了。
咦,你不是小連嘛,你怎麼跑到餓鬼界來了?&qu;橙女王指著那連七洞說。
連七洞看向她又看向赤佛帥,以及那一眾佛將,突然哇的一聲哭了出來,跪爬著跑到她的靴邊,就抱著她的小腿說:&qu;橙大人,我苦啊,我無意間跌落到了餓鬼道里,想回去,一點辦法都沒有,才做了這個傢伙的總管,我太想回審判界了啊
哭什麼?你還是不是個男的?&qu;橙女王本來對他還有些好印象,被他這一抱一哭,抬腿就將他踢翻在地。
是是,橙大人,我不哭。&qu;連七洞使勁的擦著眼眶裡的眼淚,他咬著嘴唇,不讓自己哭。
那帶來的佛將中有著跟他一塊兒守在輪迴臺做佛兵的,沒想到七八百年過來,他也做了佛將,要是自己還在輪迴臺的話,現在是不是也是佛將了?
連七洞心裡的鬱悶和無奈誰能瞭解啊。
攀大同是知道連七洞的來歷的,聽他這一說,他登時瞧向那橙女王,冷哼道:&qu;原來是審判界裡的七色佛帥,你們到餓鬼道來做什麼?&qu;
我們來做什麼,要跟你交代嗎?&qu;橙女王轉頭那手裡的皮鞭就衝著他的手臂抽了一下。
火辣辣的痛感讓攀大同敢怒而不敢言,現在都被人給擒住了,那可是階下囚,還嘴硬,也只能在心裡說些不咒罵的話了。
赤佛帥微笑道:&qu;老二,沒必要一開始就動手動腳嘛,這位攀大人要是肯合作的話,也會少些皮肉之苦的。&qu;
攀大同還不知要合作什麼,七色佛帥在審判界裡都是響噹噹的人物,但理所當然的,這裡不是審判界,也不用太給他們面子。
要說攀大同為啥知道七色佛帥,一半是連七洞沒事的時候跟他聊起的,而另一半呢,則是那些從審判界裡來到餓鬼界的人說的。
雖說很少有人去輪迴臺走到餓鬼界,可也有被髮配的。
那些發配著,有的是地藏王有意不讓他的記憶消失的,讓他記得一切,那才是對他最大的懲罰。
只要不是變態,那他都會留戀這審判界、人間界的風光,只有從畜生界裡來到這餓鬼界才會覺得這暗無天日的地方好吧。
我問你一件事,有一個叫冶星的人,注意,是人,你聽說過他的訊息嗎?&qu;玄飛走上來問道。
他的腰裡插著一大沓的米符和雷咒,很讓攀大同驚奇。
難道這就是符咒?
那黃色的長條形的紙張,被別在玄飛的腰裡,上面畫著一些用硃砂寫的字,有幾張還特別用的成年童子血寫的,都是阿灝提供的。
這完全都是傳說的那種修行人的模樣啊。
沒有,沒有聽說過。&qu;攀大同搖頭。
橙女王看向連七洞:&qu;小連,他要是說謊我能理解,你要是說謊的話,你那個在審判界裡的妻子可就不好辦了。&qu;
連七洞突然心裡一驚,想到了那七八百年都沒見過面的妻子,也不知他現在怎樣,倒是很想知道她的訊息。
這在餓鬼界裡,雖說連七洞沒事的時候也玩女人,可從來都沒有再娶妻的打算。為這個事,那攀大同還笑話過他。
我也沒有聽過。&qu;連七洞搖頭道。
冶星這個名字很特別,要是他聽過的話,絕對會記得的,他能成為攀大同的總管,一半是因為他實力不弱,幹事得力,一半是因為他記性了。
誰會要個記性不好的總管,前天做的事,今天就忘記了,那這樣的總管要起來做什麼?
擺看嗎?
這就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