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出來一個朱狼就將他給解決了,雖然也解決了一個周仲良,可週仲良跟呂洞賓誰輕誰重,那是個人都能瞧得出來。
現在這邊的仙界的人個個都在相互的傻眼看著,也不知在想些什麼,反正心裡不會好受就是了。少數幾個實力跟呂洞賓相差不多,或者在他之上的,都在沉思著要鄭重的重新判斷玄飛那方的實力了。
而鷲羅佛也不說話了,他跟呂洞賓也算是舊識,要不然呂洞賓也不會下凡來幫他,心裡也不免有些駭然。
那朱狼不單像是實力一點都沒受損,反而像是增長了一些似的。
鷲羅佛還在想著,就聽身旁一個傢伙低聲道:“還打嗎?”
說話的是一位在西方佛界裡地位極高的傢伙,鷲羅佛瞅了他一眼,心裡倒是滿是鄙夷,可這時也說不得什麼,只是微微的半眯著眼,什麼話也沒說,也不搭理他。
全身疲軟的呂洞賓倒在玄飛的腳下,想到周仲良被他給毀了肉身,雖說魂魄無損,對於仙來說,那都是能再造的,心裡也是有氣,用腳踩著呂洞賓的臉狠狠的揉了幾下。
那披甲別看平時跟周仲良有些不對付,他也冷著臉衝著呂洞賓說:“呂上仙,你毀鐵劍仙的肉身,我們可不會只毀你肉身那樣簡單,你的魂魄都要寸寸碎斷的毀掉……”
披甲落了狠話,其它的人也不例外,一時間紛紛把狠話丟擲來,讓呂洞賓的臉色極為難看。
“殺便殺了,折磨人算是什麼本事?”呂洞賓吼道。
“不折磨你怎麼顯得出我人間地仙的本事?”一片寂靜過後,玄飛冷冷的說道。
呂洞賓仰天長笑道:“折磨便折磨,你們若不能將我的魂魄毀了,那我……”
“你以為毀你魂魄是多難的事嗎?天仙之境者有魂魄保護,可那雷墨,不知你還記得否?他的精英氣力四魄已被我砍去五分之四,剩下那些也只能保證他能吊著命感受到下半生的痛苦,以他那雷公電母之子都是這樣的下場,你呢?你那鍾離師父能保得了你?漢鍾離在仙界的地位未必比得上雷公電母吧?”玄飛冷笑道。
呂洞賓駭然一怔,瞧著玄飛失聲道:“你將雷墨的……我不信!”
“你信也好,不信也罷,我要收拾你只怕易如翻掌,要怎樣收拾你,那是等這一仗打完之後的事了,而你呢?你的魂魄只怕比那雷墨更要留得少一些,我想想吧,同樣是精英氣力四魄,那我就切你個十分之九吧……”
呂洞賓色變道:“你敢,我是天仙,我是上仙,我是天仙上境的上仙……”
“滾蛋!”玄飛一腳把他踹翻,“你就算是天王老子,到了這長白山雪池村你都得給我盤著……”
說著,玄飛慢慢的抽出力魄劍,對趕下來的凌思旋和樓夜雨說:“凌小妹,樓兄,我怕這小子你們看著他不老實,這捆仙繩也不見得能製得住他,我先將他的力魄切去十分之九再說……”
樓夜雨微笑表示感謝,看著這些神佛什麼的,他的壓力可是頗大的。
雖說跟凌思旋一般的總算是進入五魂強者的境界了,但是五魂在這些人的眼裡算個屁啊。
就在玄飛的力魄劍就要向呂洞賓的力魄上切下時,一個淡淡的聲音響起:“且慢!”
玄飛轉頭一看,就見一旁走出個穿著道袍揹著長劍的男子,不是吟月上仙是誰。
“你不是說兩不相幫的嗎?”郭元陽皺眉道。
“倒是說過,唉,這也是上面的旨意,但我一直都在這裡看著……”
這話說來玄飛就怒了:“那周仲良被殺的時候,你也在看著?”
玄飛更加怒了,他們來不及援手,可吟月完全可以制止那呂洞賓將周仲良給殺掉才是。
“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但是我真不能幫任何一方,我現在出來,只是不想讓你將呂洞賓的魂魄毀掉……”
“憑什麼他能將周仲良的肉身毀掉,而我們不能傷他的魂魄?”
“吟月上仙,念在你是上仙的份上,這件事還請你不要插手……”
“你跟這姓呂的莫非是有什麼私情嗎?現在現身出來要保住他?”
“那等下面的人出來只要是仙界的人,你是不是還要現身出來保人?”
呂洞賓看到吟月先是臉色一變,接著聽了吟月的話後,忍不住仰天長笑:“哈哈,知道了嗎?你們這幫謫仙,俗人,我是上仙,跟你們不一樣,你們在我們的眼裡不過就是些跟動物一樣的……”
他正在張狂的笑著,就聽吟月緩慢的說:“莫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