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現在就去。”
藍子介走了很久之後,希姑仍在想著那個戒指的事。她隱約感到那個戒指和她有著某種關係,或者和她的家庭有關。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一定是許多年前的事了。那麼,只有一個人可能知道這個事,海爺曹老海。她想,過一兩天,她一定要找海爺問一問。
晚上 23點10分
沙傳泰耐心地坐在床前的一張方凳上,挺直身體,張開雙臂,象個塑膠模特一樣讓傳靜在他的背上比著一件織了半截的毛衣。他說:“好了嗎?我已經僵硬了。”
傳靜哧哧地笑著,“你別急嘛,我這不是在比著嗎。你轉過來好嗎,讓我比比前面。”
電視里正在播放著國際新聞。沙傳泰轉過身繼續看著電視,好象海灣局勢又趨緊張,石油價格進一步上升,以色列多次發生爆炸事件,紐約黃金市場出現搶購風。他的心裡微微一動,又是黃金。用集裝箱偷運黃金?簡直可笑。王庭臣非把那個內線的腸子拽出來不可。但如果真運出去了呢?能賺多少錢?他想。
他沒有注意到傳靜微微發紅的臉,和在他臉上飄來飄去的眼神。她的手在他身上來來回回地比著,手指尖不時拂過他的脖子和下巴。“領口小嗎?”她低聲嘟囔著,“再給你打肥一點兒好嗎?我拆了再打肥點兒吧。”
“不,不要拆,”沙傳泰急忙說,“這挺好,再拆我今年就穿不上了。”
國際新聞結束了,主持人說咱們下個星期再見。
沙傳泰拿走她手裡的毛衣,扶她躺下,說:“十一點多了,別再打了,睡覺吧。”
傳靜扭著說:“不嘛,我一點也不悃。”
“不悃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