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浩嚴肅道。
衡其只得搖晃著他的花崗岩腦袋再去房間裡找 還算好,那揹包就摔在那牆角。衡其拉開揹包的拉鍊看了看,只見那顆噁心的頭還在裡面,他鬆了一口氣道:“你這顆狗頭可比我的腦袋值錢啊!”
楊浩道:“好了,我們再把這裡找一找,看有什麼現?” 兩個人在屋裡又是一頓翻箱倒櫃,將檔案啊什麼的扔了滿地。但仍是沒有找到他們想要找的東西。
衡其搔了搔榆木疙瘩腦袋,轉過身看向後面。這一看不打緊,立刻差點把他的魂都嚇了出來”
原來迎面也有一個傢伙搔著腦袋走了過來,差點和他撞到了一起。
衡其條件反射似地擊出一拳 這一拳他幾乎是用足了力量,打得格外的重狠。
只聽“咚。地一聲,手砸到了一個硬東接著“嘩啦,響,傳來破璃碎裂的聲其的千四愕忻破疼無比。他定睛一看,不禁罵了一聲靠。原來他砸的竟然是一面鏡子,他看見的迎面走來的傢伙不過是他自己!
這也是他神經太過緊張,以至於連一面鏡子都看不出來。再加上他又穿著新聯邦軍的這身“狗皮”還歪戴著帽子,而他又栽著腦袋,自然是自己也認不出自己來了。
“怎麼回事?”楊告聞聲走了過來。
衡其給自己的疼手吹著氣道:“沒什麼,一面鏡子。我見一個傢伙迎面走來,心想先下手為強,就給了他一拳,沒想到打的卻是鏡子”
“哈哈哈哈”楊浩笑疼了肚子,“臭小子,你知不知道你讓我想起了我家裡餵過的一隻雞?我鄉下的堂屋裡放了一面落地式的大穿衣鏡,一隻大公雞從鏡子前走過,它不認識鏡子裡的大公雞就是它自己,於是它不停地用它的嘴向鏡子上猛啄,把我一家人都笑了好多天,哈哈”
衡其尷尬道:“我哪知道這個地方會有這麼一面該死的鏡子?唉”
“好了,別嘆氣了,有行麼現沒有?”楊浩止住了笑容道。
“有現,這兒還有一道門。”衡其指著被他打破的鏡子旁邊道。
楊浩順著他的手指一看,那裡果然還有一道門。看來是個房間的套間。
“這裡面說不定有什麼好東東呢。”衡其叫道。他將揹包往肩上攏了攏,用右手提起…凹孫心翼翼地走上前去。
“別忙開門,閃在一旁!”楊浩連忙提醒道。
衡其點了點頭,閃在了一旁,同時嘀咕道:“這房間裡應該沒有什麼人一咱們在這外邊鬧得天翻地覆,如果有人的話早出來了。”
楊浩沒說話,仍和先前那樣小心地閃近門前,將耳朵貼在門板上聽了聽裡面的動靜,然後閃過一旁,飛起一腳將門踹開,手中出也同時指向了裡邊,”
這似乎是一個靠近街道的房間,窗戶異常的明亮,透過窗戶玻璃,能夠看到遠處的摩天大樓。而那窗戶玻璃則是一整扇玻璃幕牆,天藍色的,優雅而又寧靜。
衡其站到玻璃幕牆邊往外一望,讚歎道:“哇嚷,這景色實在是太壯觀了。” 楊浩的眼光卻掃向房裡的傢什。當他的目光落在了立在左邊牆角的空調機上時,心念立刻一動,同時將手指慢慢地伸向了扳機,”
衡其也目光也隨著楊浩的目光落在了那空調機上。他的蛤蟆嘴巴也跟著張大了,並也下意識地將槍口抬了起來。
“快閃開!”楊浩忽然一聲厲喝,同時勾動了扳機:“撻齧咕”
楊浩槍響的同時,那空調機已經向旁邊翻倒了過去,同時一個黑不溜秋的東西閃電般地撲了過來,從楊浩和衡其中間的空隙裡掠了過去,並盤踮在了天花板上的一個大吊扇上 天知道這房間裡既有空調又有這麼一個大吊扇,難道這裡的人裝了空調只是擺設?
楊、週二人都無暇去思考這個問題,只是緊盯著盤踞在吊扇上的那個黑不溜秋的東西。
“是不是貓?”衡其疑惑道。
“是貓也是吃人的貓!”楊浩說著,瞄準那黑不溜秋的東西又開了一槍。但那東西也實在靈活得可以,只見它幾乎是在楊浩的槍響的同時便竄了出去,撞在了對面的牆壁上,然後一扭身軀,恰似一道黑色的閃電向楊、週二人射了過來。
“快閃開!”楊浩駭聲疾呼。
衡其一聲“我靠”急往旁邊躲閃時,只覺得那東西一下就罩在了他的面門上 還算那東西撞過來的同時。他的手已經本能地叉開,護在了自己的臉上,因此那東西實際上是罩在了他的手背上”
“救命啊!”衡其一聲慘叫,仰面朝天翻到在地,拼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