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對不是死於槍殺或者爆炸,似乎和某種冷武器有關。難道是被人用刀捅死的嗎?
楊浩仔細地察看著死者的受創部位,發現那也根本就不是刀傷或者鈍器傷,而分明是被某種尖銳的物體撕抓形成的。
用撕抓的方法來使別人受創的那絕不會是人,而很可能是某種動物
但這大酒店裡何來的什麼動物?
就在這時,楊浩的身後忽然傳來了動靜。似乎有什麼東西正在向著他挪動了過來。
楊浩並沒有急於回過頭,而是用眼角的餘光慢慢地向後打量著……
那正向他挪動過來的也是一個血肉模糊的人但楊浩判斷,他已經是個死人或者說,已經成了喪屍
楊浩手裡現在只有一隻萬能棒可以用來對付這傢伙。武器什麼的要到了r島才會由蝦皮等人給他們用瞬時時空通道傳送過來。
楊浩的心裡同時明白了一件事,如果不出他的所料,這座大樓或者這一層樓的人已經全部都遭到了毒手,而且有一部分死者已經變成了喪屍
既來之、則安之自己的工作就是消滅這些害人蟲,當下除了戰鬥也別無他法
這時,那喪屍離他已經只有幾步遠了,完全處在了他的萬能棒的攻擊範圍之內。他立即舉起撬棒狠狠地砸了過去——撬棒的前面是象老式的傘一樣有一個彎的鉤,這個鉤既可以鉤,也可以砸,還可以搗和戳楊浩將彎鉤向下,狠狠地搗戳著那喪屍的腦袋,直到將那喪屍的腦袋搗成了一灘漿糊
那腦袋被搗得稀爛的喪屍“撲通”倒在了他的面前。
楊浩喘了一口氣,剛想要邁動腳步時,忽然覺得自己的腳象灌了鉛一樣,怎麼拔也拔不動了。他低頭一看,原來是剛才房間裡的那一具屍體,此刻竟然也已經變成了喪屍,正從地上爬了過來,並抱住了他的腿,然後張開嘴,狠狠地咬向楊浩的小腿
禁宮寶甲是一種類似宇航服的密封連體服,自然連腳也都是包裹到了位的,那喪屍的牙齒又豈能咬得進他的腿裡?
不過那喪屍卻也箍住了他的腿,使得他根本就動彈不得。他只得舉起撬棒,朝著那喪屍狠狠地抽打,直打得血肉到處飛濺,走廊兩邊的牆壁上都濺滿了肉漿和鮮紅色的血漿,看起來既恐怖又噁心
更令楊浩毛骨悚然的是,走廊裡各個房間的門都開啟了,幾十具喪屍都從裡面挪了出來,對楊浩幾乎形成了一種合圍的態勢。
抱住楊浩腿的喪屍的腦袋早已被楊浩砸得稀爛,估計也早已不會再動了。但它的牙齒仍緊緊地箍住楊浩的小腿,使得楊浩仍然無法拔步,而其餘的那些喪屍已經挪到了他的跟前,十幾張嘴一齊咬向了他的身體
楊浩無奈,只得不停地揮舞著手中的撬棒,“啪嗒啪嗒”地打個不停……
卻說農民等人此時仍然呆在房間裡,由於房門緊關著,而這房間的隔音效果又好,他們自然無法聽得到走廊裡“啪嗒啪嗒”撬棒打在人體上的聲音。
倒是李詩茵,忽然有了某種感應,忙對眾人說道:“可司好象有麻煩了”
農民也警覺了起來:“那就快去看看吧”
說著擰動了門把柄,將門開啟了來。
這一開啟門,門外嘈雜的聲音自然也傳了進來。房間裡的人都大吃一驚道:“怎麼回事?外面怎麼這麼吵?”
“我去看看”農民說著將腦袋擠了出去。沒想到他這剛一露頭,一個喪屍恰好撲了過來,一口就咬在了他的腦袋上本來眾人雖然身上穿著防護服,但因為不是作戰的環境,所以沒有戴帽子(帽子就象風衣的帽子一樣是垂在背上的),因此農民一下措不及防,頓時被那喪屍咬住了額頭。
不過額頭上只有一點肉皮,且全是骨頭,因此那喪屍一時之間竟然咬不進去,只咬住了一把頭髮。但就算只咬住了頭髮,那也是很疼的。農民頓時疼得鬼喊鬼叫不止:“誰咬我呀,快幫我弄開”
劉勇藉著門的縫隙已經看清楚了那似乎是一個血肉模糊的死人,雖然他沒有意識到這就是喪屍,但也猜想這不是什麼好東西,當下高擎起撬棒砸了過去……
不料他可能是太性急,第一棒就沒有砸中喪屍,相反是敲在了農民的腦袋上,農民直被敲得眼冒金星,差點連眼淚都流了出來,不得不駭叫道:“砸錯了,你砸的是我”
劉勇定睛一看,才知道是砸在了農民的腦袋上,只見農民的腦袋仍然好好的,不由笑道:“農民,你的花崗岩腦袋看來還挺結實的嘛”
“你少廢話,快幫我砸”農民氣急敗壞地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