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什麼人也沒有。黃跑跑正感到困惑,手掌也下意識地摸到了右邊的座墊上――這一摸頓時使得他又是驟然一驚原來他竟摸了一手的水他右邊的衣服也果然全是水,象是剛有一個溼漉漉的東西挨著他坐過了一樣
他實在是有些糊塗了,這座位上的水到底是怎麼回事?這些水又是從哪裡來的?
黃跑跑想起了鍾美生說過的話:“黃跑跑,土地公公是不能隨便被調戲的,你現在壞了他的金身,他會驅使水鬼來找你算帳,你要小心點”他再聯想到離開河岸時看見的浮出水面的塑像,他的心裡頓時毛了起來,一種不安的感覺湧遍了全身。
心內的驚恐使得他不由自主地用拳頭敲打著前座的衡其道:“衡其,不得了了,有水鬼跟著我”
衡其回頭盯了他一眼道:“黃跑跑,你別無事生非好不好?有水鬼?有你個大頭鬼”
“衡其,是真的,真的有水鬼,不信你看我這裡……”黃跑跑幾乎起了哭腔。
衡其氣惱道:“黃跑跑,你要不要臉?這是公共場所”
黃跑跑無奈,只得哀求坐在他後座的龍運鵬道:“龍拐,咱們換換座位吧……”
龍運鵬被他纏得沒辦法,只得答應同他換了座位。龍運鵬的屁股剛一坐下去,便條件反射似地跳了起來:“哎呀,怎麼這麼溼?是不是黃跑跑的尿?”
謝可、大頭都鬨笑道:“黃跑跑,你實在是不得了了”
眾人都把這當成了一個笑話,沒有人去想一想深層次的原因。
這天晚上,黃跑跑心事重重,早早地上床睡了覺。這一次他們一共住了三個房間,衡其、謝可、大頭住了一個房間,龍運鵬、朱鳳練和曾國文住了一間,李壽生、黃跑跑和鍾美生“菜鳥三人組”住了一間。
單說黃跑跑,此刻他睡在靠著窗戶左側的床鋪上,李壽生睡在他的對面,鍾美生睡在了靠門的一張床上。此刻天色尚早,鍾美生被龍運鵬他們叫去打撲克,因此房間裡只有李壽生和黃跑跑兩個人。
李壽生守著一臺舊式彩電正在觀看電視節目,而黃跑跑則已經躺在了床上。此時作月的天氣,尚是屬於夏天,房間裡的溫度也有將近三十一二度。然而黃跑跑卻只覺得渾身冷,胳膊上甚至都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李壽生不明白他的狀況,要將風扇對著他吹。黃跑跑一沾到冷氣立刻跳了起來道:“麻你搞什麼鬼?別把風扇對著我吹”
李壽生道:“我都渾身冒汗呢,你怎麼不熱啊?”
“不熱我都還冷呢”黃跑跑說著,還拉開了一床棉被蓋在身上,並將自己包了個嚴嚴實實。
李壽生大吃一驚道:“黃跑跑,你是不是有病啊,這麼大熱的天還捂床棉被?”
黃跑跑在棉被裡答道:“你有病呢”
李壽生搖搖頭,又去看他的電視。看了一會,他實在忍不住上前揭開了黃跑跑的棉被道:“黃跑跑,你就別神經了,這麼大熱的天捂床棉被會熱出病來的”
黃跑跑一把奪過棉被又捂在了身上:“我要是不捂,真的會得病呢”
李壽生無法,只得由他去了。
午夜過後,鍾美生也回來了,見了黃跑跑的怪樣,不由大感驚訝道:“黃跑跑怎麼了,幹嘛蓋著一床棉被?”
第二百七十三章 故弄玄虛
第二百七十三章 故弄玄虛
李壽生道:“這個神經病也不知道是怎麼了,這麼大熱的天非要蓋著一床棉被,勸也勸不住,由他去好了”
鍾美生道:“那怎麼行?熱出來的病那可比冷出來的病要難治得多啊”他忙上前敲打著黃跑跑道,“黃跑跑,你別神經了,把棉被拿掉”
黃跑跑卻拼命地拽緊了棉被不讓他拿。;鍾美生伸手摸了摸黃跑跑的額頭,只覺得冰涼得如同一隻冰箱裡凍著的鴨,當下非常吃驚道:“哎呀,真的很涼到底是為什麼呀?”
黃跑跑有氣無力道:“我勸你們兩個也趕緊捂床棉被,今天晚上可能有災禍……”
“災禍?什麼災禍?”李壽生和鍾美生都大惑不解。
“事到如今,我也就把真相告訴你們吧,有一個水鬼跟上了我,它今天晚上就要來了……”黃跑跑說完,又將腦袋埋進了被窩裡。
“什麼水鬼?黃跑跑我拜託你把話說明白一點好不好?”李壽生叫道。
鍾美生則滿不在乎道:“我知道了,肯定是他破壞了土地公公的金身,公公要來找他的麻煩了。不過,就算是來找麻煩,也只是找他,和我們有什麼關係啊?麻你不用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