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接他回去。”
“王妃動了胎氣,需要鐵大夫幫著安胎,鐵大夫還要進宮給太皇太后調養身子。”
不說太皇太后了,就只是王妃動胎氣要請鐵大夫,豫國公都沒法拒絕。
豫國公冷聲道,“鐵大夫到底與什麼人結仇了,他在我豫國公府住了一夜,就給我豫國公府惹來這麼大的禍端!”
鐵風笑了一聲,“鐵大夫被豫國公你扣留下,因著豫國公世子是靖安王府的女婿,世子爺世子妃怕老夫人責怪,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你豫國公府惹上仇家,就因為鐵大夫在你府上,便把著火之禍算在鐵大夫頭上,是不是太過分了?”
“豫國公不是想扣了人,還要鐵大夫賠償你的損失吧?”
鐵風說話帶笑,但眼底全是凌厲,絲毫沒把豫國公放在眼裡。
豫國公府被燒值得同情,但因為是扣人導致的,旁人知道只會說一聲活該。
豫國公氣的喉嚨裡都有了血腥味。
鐵風道,“王妃情況緊急,耽誤不得,不然王妃有什麼閃失,王爺的怒氣,只怕豫國公你還承受不起。”
豫國公氣的站不住身子了,他攢緊雙手,“請鐵大夫出府!”
豫國公府下人去請鐵大夫。
鐵大夫把藥箱子遞給小廝,大步流星的出了府。
等他坐上馬車,小廝把藥箱子遞上,鐵大夫掀開車簾望著豫國公道,“承蒙豫國公府款待,昨晚難得睡了個好覺,下回府上有誰需要治病,我給你打八折。”
鐵風,“……。”
抬手扶額。
他覺得鐵鷹是不大想走了,他是想直接把豫國公氣的吐血,當場再掙他個五萬兩的八折四萬兩啊。
可他就不擔心豫國公真吐血了,沒有世子妃指導他,他能治好豫國公嗎?
坐上馬車,鐵風一甩馬鞭子,就回靖安王府了。
馬車從視線中消失,豫國公身子往後一踉蹌,被管事的扶住,“國公爺?”
豫國公氣啊。
他為什麼想不開留下鐵大夫?!
靖安王府要想找他,有的是理由,他根本留不住人,又何必多此一舉,徒遭禍患。
豫國公腸子悔青。
再說鐵鷹,到了靖安王府,被鐵風請著到了柏景軒。
進了屋,鐵風誇讚道,“乾的漂亮。”
鐵鷹謙虛道,“一般般吧,世子妃不缺錢,我只能給世子妃錦上添花。”
錢?
鐵風有點懵。
他說的是放火啊。
只見鐵鷹把藥箱子開啟,那麼大的藥箱子愣是看不到藥瓶,被銀票鋪滿了。
鐵鷹把銀票拿出來,鐵風驚呆了。
這是洗劫了豫國公府?
嗯。
鐵鷹從豫國公府順了十二萬六千兩銀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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