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豫國公府被偷了十二萬六千兩銀票,她去大理寺報案了。”
二太太道,“本就該報案,萱兒何錯之有?”
一句反問,差點沒把二老爺活活噎死。
女兒蠢,姑且可以說她年輕,可二太太一把年紀了,怎麼就像沒長腦子似的?!
二老爺甩開抓著二太太的手道,“關是銀票就有十幾萬兩,豫國公府該是何等的富庶,前幾年,豫國公奉命離京賑災,就有人彈劾他貪墨賑災款,只是最後這案子不了了之了。”
“他豫國公要是兩袖清風,哪來這麼大的家業?!”
二老爺說了這麼幾句,二太太也覺察出事情不妙了,“現在該怎麼辦?”
二老爺氣道,“你問我,我問誰去?”
“萱兒這一報案,只怕整個京都都知道豫國公府被人偷了那麼多銀票了,甚至可能已經驚動聖聽了。”
二老爺揉著太陽穴往前走,二太太也不敢去豫國公府了,跟在身後道,“老爺是不是把事情想的太嚴重了,咱們靖安王府就不差錢,豫國公府有十幾萬兩很正常……。”
二老爺不想和二太太說話了。
靖安王府是有錢,可靖安王府本來就家大業大啊,當年老國公隨太祖皇帝打進京,因為功高,宅子隨老國公挑。
老國公就挑了靖安王府,仗著太祖皇上心情好,讓太祖皇帝把這宅子裡的所有東西都賞給他。
靖安王府有錢,完全可以說是之前太祖皇上賞的,是前朝大臣貪墨所得,沒人能說什麼。
豫國公府沒有這個底蘊,二十年就攢下這麼大的基業,不是民脂民膏能是什麼?!
何況老國公和王爺都不是貪墨之人,身正不怕影子斜!
他豫國公是這樣的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