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面色蒼白,檀越只看了一眼就覺得自己的表哥表嫂罪孽深重,看把人家姑娘禍禍成什麼樣兒了。
夫人過來,道,“犬子不懂事,衝撞了長恩侯和幾位少爺,還望看在犬子年幼的份上,原諒一二。”
少年不滿自家孃親伏小做低,“是他先衝撞表姐的。”
夫人恨不得揍兒子了,闖了禍還不知道認錯,靖安王府是他們能招惹的起的嗎,她就不該帶他來,這會兒後悔已經來不及了。
檀越看向那姑娘,“不知那臭味對姑娘造成這麼大的困擾,不過那臭味是熬藥所致,回去我就讓人歇了。”
“不敢,不敢,”夫人代那姑娘回道。
檀越道,“這事我會給府上一個交代的。”
這畢竟是人家姑娘的住處,雖然是反省之地,但他們身為男子不宜久留,便告辭,翻牆回偏院了。
見他們沒有責怪之意,夫人大鬆了一口氣,她這可憐的侄女小小年紀便喪了母,親爹娶了續絃,越發不受待見,要是因為她得罪了靖安王府,還不知道怎麼怪罪她。
夫人扶她道,“你怎麼出來了,快回屋躺著。”
那姑娘搖頭,“姨母,我沒事……。”
說著,咳嗽了好幾聲。
還說沒事,身子虛弱的走路都要人扶了,她就沒見過這麼狠心的爹,好歹是他親骨肉啊。
夫人扶那姑娘回去,少年垂著腦袋跟在後頭。
那姑娘道,“表弟是為我出頭,姨母能不能不要訓斥他?”
夫人想不同意,見她氣若游絲,心有不忍,便口頭上應了,但訓肯定是少不了的,雖然年紀小,可做事太沖動了,她這個做姨母的難道會比他這個做表弟的少疼侄女嗎?
再說檀越翻牆回去後,傅景修見他揉腦門,笑問道,“暈不暈?想不想吐?”
“……還真有點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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