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護國公府三少爺交惡,豈不成咱們靖安王府和護國公府交惡了?”
齊墨遠看了二太太一眼道,“二嬸言重了,就算表弟和護國公府三少爺打的你死我活,也不影響三弟和護國公府上的少爺把酒言歡。”
“父王想拿到護國公手裡的畫討母妃歡心都辦不到,二嬸卻能拿到手,手裡還有惜字齋的股,有二嬸在,咱們靖安王府和河間王府交不了惡。”
一番話,把二太太噎的不輕。
齊墨遠說完,又望著老夫人道,“表弟和護國公府三少爺打架是不對,但也沒有被欺負不還手的道理。”
“母妃動了胎氣還未好全,表弟也是聽說虎骨有利安胎,才會和護國公府三少爺爭。”
王妃為什麼會動胎氣?
還不是因為有人恬不知恥的打清蘭郡主陪嫁的主意。
論丟人,檀越連二太太的皮毛都算不上。
老夫人手中佛珠撥弄著,道,“我怎麼不知道虎骨能安胎?你母妃這一胎懷的不易,吃進嘴的東西還是謹慎為妙。”
姜綰點頭,“老夫人說的是,那虎骨虎肉還是別讓母妃吃了。”
“等孩子生下來再吃也不遲。”
齊墨遠沒說話。
姜綰福了福身,就和齊墨遠退下了。
出了松齡堂,姜綰吩咐金兒道,“虎肉留下一半,多送些到松齡堂,剩下的給各房送去。”
金兒捨不得。
但姜綰連鴻宴樓都給了,不給二房三房說不過去。
好在虎肉沒那麼好吃,不然她就更捨不得了。
回了柏景軒,姜綰回內屋喝了杯茶就去了書房。
那些虎骨已經抬進書房了。
一推開門就聞到一股子血腥味,實在是不喜。
不過這味道怎麼也比驢皮好聞了。
但也很難聞。
好不容易才擺脫了驢皮,又來了虎骨,還有母妃吃的紫河車,齊墨遠皺眉道,“你治病就不能用些正兒八經的藥材嗎?”